王贺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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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里,木墩儿已不是可有可无的院中杂物,它是凝固的光阴,是岁月遗落的花瓣,是乡间的一院家史,是我深深拜祭的神灵。
我三爷爷种菜,那些水听他调遣,让它急就急,让它缓就缓。那些土听他使唤,挖几锨,扬在低洼处,让它长啥就长啥。鼓捣鼓捣,大沟就有了颜色,村子就有了香气。
人生起点的纯情恋歌,是一曲舒缓悠扬的低吟浅唱,还是一滴亦悲亦喜的铭心血泪?
今世有缘,不然,我不会与大树相逢。大树多大?千秋叶,万年根,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