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写作当作一种爱好。
故乡,我们心灵中最柔弱的部分,我们记忆中最深刻的地方,主观上我们不能接受眼前的现实,意念里我们仍在寻找当初…
如今,每独处、登高,甚而在梦中,我常常会回到第二故乡大土城。
相对于常家人及其表亲们,无论是走动的、见过面的,还是未曾谋面有过交织的、至今没见过面的,一个不可改变的事实是,常庄是我们或出生或生活或维系关系的地方,一个好大而共同的家。
土窑在今天说起,对一些人是陌生的。但对上世纪的一些人来说,应该是十分熟悉的。那时,人们大都贫穷,盖不起砖瓦房,所以只好用土坯碹出供人居住的地方,那就叫土窑。
九月初,我们赴包头看望大姨。也许是我们的到来更触动了大姨的思乡情,翌日,大姨一家竟决定与我们一同返乡。
阅读乌兰察布市乔奕斐先生的《老驼乱弹》系列随笔(或杂文),我既有一种神清气爽之感,又有一种痛快淋漓之感。
今年八月底,回乡又一次成行,这源于一个四人约定。
回首来路,父亲砥砺前行的背影仿佛就在我眼前,隐约中,我看到一个大写的人字顶天立地!
工作后父亲才真正开始了孝敬父母的长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