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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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赶过的那匹马,那年在那个烟囱 是一根青绳线
“烈马”型,锅台下噼里啪啦吞吃寒冬的火种
四方的月亮里,我又照见了 小妹的发丝和脸庞
那个淡蓝色的梦想 “哐当、哐当、哐当”,奔向了东北方向
烟、酒和鲜花 再一次在红土地里找到了 种植的山岗
以秤为居,穿着破衣
一锭古铜色的元宝,赤身裸体,已分不清头和脚
几朵小野花 穿过麦穗,成了她的身高
每年我都听见二哥说几句
也有一些柳丝不刚的杂念,在她的兰花裙面前 枪的分子式发生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