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农村物质生活贫乏,文化生活更贫乏。每当夜幕降临,每家一盏小油灯,豆大一点光,把人照得灰灰的、暗暗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有电视这种物件,知道收音机,全村也只
孩提时代,小伙伴们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夜晚。
假如时光能够倒流,我愿抛弃眼前的一切,还去做那个等父亲归来的小男孩。
十几年间我辗转了好几个单位,耳闻目睹或亲身经历了许许多多人与人之间的恩恩怨怨,每每看到或遇到一些被人称为“不可调和”的矛盾时,我就非常怀念于老师。
中学时读白居易的《琵琶行》,觉得那个“重利轻别离”的商人真不是东西,只顾赚钱,不重感情。想不到,成年后我们中的绝大多数人竟然也变成了这样的“商人”。而且,几乎不会有人说我
忆老已经是年近九旬的老人了,但他腰板挺直,精神矍铄,话语风趣,一点也不显老。这大概与他“所奉行的是一套‘不作鸡头,甘作牛后’的处世哲学”(出自忆明珠散文《并非“自画像”》
魏老师先后担任过淮阴师专学报主编、中文系主任、教授,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获得过多项荣誉,等等。但这些在我心中都非常淡漠。在我心中,魏老师永远只是一位可亲可敬的老师。
我所追忆的同事,生前既无显赫的官位,也无骄人的业绩,更未做出过惊天动地的事情,只是普普通通的农行员工。他们的死,像许多普通人的死一样,几乎未在这个世界上激起什么反响。就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