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粒沙子都是沙漠的眼泪
那些沙子是会哭的,我听到过 它们说的话我不能全听,我已经 忘记草的习性,无一物 把月光再调亮一些,给琴弦 再拉低一个音色,正对 那首二泉映月
方向在哪,命运就交割在那 一朵花会单独枯萎 一丛花努力往上爬 已经把身子许配给年华 不屈服,随着风托起 一个天涯,你说 那就是生而为物的方向吧
蚂蚁是什么时候在屋里安下家 我并不清楚,只记得在上一个冬天到来之前 那时并没有过分在意,我只是把它们 礼貌地请出去,最近外面炎热 火辣几乎烤干储存身体里那些古老的盐 各种解暑的
突然怀念起臧克家
几只黑色的鸟在上面做窝 已经没有人再愿意靠近它 600多年的一棵老槐树,住过人 如今孤零零站在那,那些围绕的 欢笑,已经背离了它 用什么来形容一棵树的孤独 都不为过,比如它 再不会像
我从你的行云流水中经过。
一只落单的鸟,与迷途的人 并没有区别,我们只有用孤单 承受孤独,我注意过落单的燕子 我救助过不止一只,但是那些 被我救助的燕子,几乎都拒绝了我 当我以为好心可以驱赶它的黑夜 直
做豆腐讲究良心 多一点渣也会出卖自己 那些被滤出来的东西 终于可以蒸干 犒赏一头驴 谁又懂得那头驴的委屈
去听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