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月黒风静,夜色朦胧,人们早已进入了梦乡。我们四个人,耐着性子,流着口水,潜伏在老孙头的园子外,就等着老孙头回家。等啊,等啊,老孙头终于挺不住了,佝偻着身子,打着
我爱蓝天上的白云,它千变万化,千姿百态;它洁白无瑕,飘逸浪漫。那里是我驰骋想象的空间,是我放飞心灵的故乡。蓝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牵动着我万缕的情思。
算而今,父亲离世已经十八年了。每到下雨的时候,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父亲当年风雨中送我上学的情景,想起那个赤脚弓背伴我艰难行进的身影。值得告慰父亲的是,儿子没让你失望,虽然
时光如流,岁月荏苒。转眼间,与石瑞兄上次会面算起来已有七个年头了,这些年来,因事务繁忙,少有联系,只是在微信上给各自所发的作品相互点个赞,没有更多的语言交流,但心中的那份
今生有缘,行吟于人间的天涯海角;今生有爱,寄情于海南的绿水青山。不渴求地老天荒的相守,只在乎一见倾心的拥有。
春秋代序,岁月荏苒,不觉间人到中年。多少过往随风而逝,多少风景化作云烟。然而,在某一时刻,或是午夜的梦里,一些童年时代的乐事、囧事和傻事,倏然浮现在眼前,让我又回到那遥远
家里保存着一台老旧的收音机,算起来四十多年了,一直舍不得扔。这台收音机见证了上个世纪一段难忘的岁月,也给我的童年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此起彼伏的鞭炮声,疯狂地宣泄着压抑已久的个性,声波一浪接着一浪,拍打着节日的堤岸,卷起一堆又一堆激情的泡沫。退潮后,想必大地会留下数不清的冒着残烟的贝壳和浪漫烟花抖落的羽
从时令上讲,辽沈大地已进入了春季,但还感觉不到春天的任何气息。路边光秃秃的树枝,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水边的垂柳披散着一头枯条,无精打采地垂立。河面上结着一层厚厚的冰,几个年
明丽的雪景,清幽的雪境,悠悠的雪趣,浓浓的雪情,哪一种都是自然的馈赠,哪一款都有独特的风情。小时候堆雪人、打雪仗的欢乐,长大后采雪花、踏雪泥的痴念,现如今阅雪骨诵雪魂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