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我将一盏灯笼挂在树上 整个春天亮了,站在夜里 月牙泉有半轮,华美的弯月 朝着天空露出微笑的脸庞 看见无数个白天和黑夜 在双手的脉络里交替 和血液一起汩汩流淌
小洁和妈妈玩篮球,球滚入一个黑洞,爸爸闻讯赶来,从洞中取出篮球,发现两具被人开了盖的棺木,爸爸轻轻把棺木盖好,走出黑洞,又找东西掩埋了洞口……重新玩篮球,爸爸发现篮球竟有
这就是大家所说的“陇上江南”吗?还是我的想象力足够的贫乏?暮春季节的千亩荷花池,确乎像极了一具赤裸的骨感美人,处处显露给人们的是她的本色面目,但如果不要恭维,不要虚夸,说
农历庚子年大地万物安然熟睡的除夕前夜,梦里突然大水泛滥,汹涌的波涛淹没了河边的农田!那泛滥在梦里的大水是在公元一九八零年的夏天,黄色的浊流纵横恣肆,似乎在我的梦里流淌了许
一只白鸟,在深秋的荒野里独自飞行。它是被遗弃的孩子,他是被放逐的生命。早来的冬天呼啸着寒风,白鸟化作了一片雪花,是雪花总要消融,总要化为飘飞的灵魂。
茉莉花!我始终无法无缘见到真正的你。也许,不见你更好,这样,我就可以永远在脑海里拥有对你的想象:清雅不俗的模样,青春淡然的颜色,清幽宜人的香味……在朦胧的想象中,那首歌
梳洗看老镜中人,匆匆暮雪年近。 沧桑饮罢繁华尽,白发轻落新枕。
此生感觉活了多久,牙便疼了多久。牙疼其实是一种神经病,牙神经和面部神经甚至颈部神经共同作用的一种明明可以明言但又无法准确表达的痛病。很像海边看浪潮,一波又一波连绵不断宽广
父亲走了一辈子农耕之路,种植过西北农村土地上所有能够种植的作物。年老后,坚持不放弃农业劳动,操持自己的葡萄园,从春天出土,摘叶疏花疏果到夏日灌溉,并以年迈之躯拉着小爬车踏
西北偏远农村,一群孩子在祖母的陪伴下渐渐长大,祖母的琼馍和馓饭是令人难以忘怀的美食。祖母去世,父母们又坚守着农村广袤而又贫瘠的土地,延续着农民生生世世难以割舍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