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去看他,瞅着父亲一手拄着拐杖,一手费劲地拖着购物车下楼去买菜,或扔垃圾,我要帮他,他又不让,这个时候我的心里便有些难受。他毕竟是年纪大了,体力也大不如前。
谁也没料到,老曹这个嘻嘻哈哈,五大三粗的“七尺汉子”,说倒下就倒下了。得知他被查出癌症,我整个人都懵了。
一连几天,翠英夜里都睡不踏实。她老做噩梦,一会梦见那孩子喝了酒冲她大喊大叫,一会又梦见他浑身血淋淋地朝她跑过来,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她被掐得喘不过气来,想喊又喊不出声。她
鞠大姐是负责这一片的社区主任,她四十出头,个子不高,脸圆乎乎的,笑起来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大伙都喜欢叫她大姐。有事没事她总是泡在小区里。大伙都说鞠大姐是个热心人,像个老妈
姹紫嫣红的百花园中,也只有月季花,从春到冬,不离不弃,默默地陪伴着我们走过风吹雨打的四季,给我们以美丽、以愉悦、以感动,以勇气。
从杆上下来,他解下安全带,站在深蓝的天空下,仰起脸,做了一个深呼吸,张开手臂大声地呼喊着:“啊——我们是人民的千里眼,顺风耳,我要把青春的誓言写在祖国的大地上!”
我妈说,我爷吹起他过去的那些五马长枪来,就两眼放光,唾沫星子乱飞。我爸听我妈这样说我爷,便有些不大高兴:这怎么能是吹呢,他本来就上过战场,杀过小日本!
我不知道这小姑娘是如何找到我家里来的,为避免难堪,我顺水推舟,装作认识的样子,招呼她坐下吃茶,她也不客气,端起桌上的茶盏就大口地喝了起来。那是刚煮的青梅茶,有一丝丝甜味。
再看那荷田深处,隐藏在一片粉红中的黄舞飞,如扇动翅膀的蝴蝶,又如张开的少女的薄裙。她们在碧绿的荷田里拥拥挤挤的,像在赴一场盛大的,夏日的约会。我本能地放慢了脚步,唯恐惊扰
河滩上的水也漫过了桥洞,大片的苇子都倒伏在水里。姑娘们这下可急坏了,她们站在屋檐下,瞅着珠帘一样从屋檐上挂下来的雨水,不停地嚷嚷着:这雨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什么时候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