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去树林里摘野果、拾锥栗、找菌子、挖苦笋、掏鸟巢、捉知了、跟大人去挖竹鼠等等与树林有关的活动,是我们快乐的源泉。为此,我曾钻过很多树林子,迷过路、害怕过、哭过、笑过
我爷爷奶奶之前的那些前辈,由于不具备医疗条件,有的一辈子也没有踏进过医院大门,也有人从未吃过一粒西药;跌打损伤完全靠山林里的草药。遇到头疼脑热症状久病不愈时,除了吃草药,
从我们村到乌拉河边大概要走一小时的山路。小时候,为了看一眼从山外世界穿梭来的班车,村里的小孩特别想尾随交公余粮的父母到乌拉河边。那时,偶尔在山坡上远远望见像甲虫一样的班车
在我老家,除了哈尼族十月年、祭寨神和矻扎扎节比较热闹,其余节日都是不太隆重的小节;但只要是节日都能让孩子们兴高采烈,过节不仅父母不会轻易打骂,而且伙食比平常明显改善。比如
我对针线活没有兴趣,曾天真地认为那是村妇们从娘胎里就学会的本领。大概是小学五六年级时,已经懂得注重衣冠形象的我,特别讨厌母亲像贴膏药一样在我衣服上打补丁,嫌弃她做的针线活
过家家是我和伙伴们童年时经常玩的一种“虚拟生活”游戏;房前屋后、操场边和村边供人休憩的树荫下都是游戏的场所。不知生活愁苦滋味的我们,模仿大人在生活中的各种角色,试图把含辛
在哈尼族语言里没有“风景”这个词,即便有也很少有人知晓。我们从娘胎里生出来睁眼那刻起,世界放眼望去都是山、水、林、田和袅袅炊烟下的古朴村落。蓝天白云下山风拂过的山岗,弥漫
人世间有千万种父亲的样子,但我相信父爱的分量都重如山。我与父亲朝夕相处的时日并不多,回想起来,也只有我刚入学那几年对我印象比较深刻。
一粒水果糖就能收买一颗童心的清贫日子里,大人们将生活物品物尽其用,就连堆在角落里拦脚绊手的“垃圾”也要攒着,用来换取针头线脑。我们满足于简简单单的快乐,用辛辛苦苦积攒的妇
我们村绝大多数人都在外务工或上学,村里最大的事莫过于办丧事。按照民族传统规矩和村规民约,当村里有人去世时,大家都必须有力出力,老家没人留守的就得出钱或花钱雇人来帮忙。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