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青苔给岩石以温柔 请泥土给萌动的种子以耐心 请老槐坐下来,它在村口守望太久了 请雨停等低处的玉米长高
那时候,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 冬天算什么,严寒算什么
你在小村里走动,有时候像霍尔顿,从纽约回到麦田 守望疯跑的孩子,仿佛看到自己的童年,又像一个留守儿童; 你写密麻麻的小字,像独自在一边玩沙子的小孩无意义 如时间细腻,穿过手指
在这个世界上,我,早已不存在了 存活的只是我的影子,它被牧羊人拎着 走过山茶花开放的第一个黄昏。
偶然聽到一對母女在玉蘭樹下對話 女孩十七八歲,問母親“媽媽 你們這時候有叛逆期嗎?” 母親默然一笑,說“那時候的我们 兄妹好幾個,吃飯都成問題, 我們的願望很難簡單 就是吃一顿好
“下雨了,緩慢有力的雨。” ——《阿萊夫》
我将自己撕碎,抛向天空,如雪的纷扬, 我的背影苍凉,你已无从辨认 他的一生在坠落中完成,每一帧,每一帧
爱你,势必关乎一棵麦子的饱满 爱你,势必暗含与杏花关联 爱你,势必与激流和漩涡有关 爱你,势必与月亮紧密相连
我害怕,我的爱太小,撑起的天空 只有巴掌大, 我的远方,若一棵小树 目光所及之处
你触到一本书,那可能是魏尔仑 你触到一支玫瑰,那可能是蝴蝶或云朵 你触到杯盏,并双手捧起它,很可能是她的脸庞 多么清新温暖!你们彼此凝望,辨认,羞涩 你迟疑,迟迟不肯使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