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飞云白发飘逸,一束银丝似细针极速射向慕容飞雪的咽喉,十指如尖钩直抓慕容飞雪的面门。谷飞云身形鬼魅,极快。
慕容飞雪见状,整个身子极速向后闪。
谷飞云招式怪异,招招致命。
慕容飞雪见招拆招,并未出招还手。
而令慕容飞雪惊异的是,这漫长的一十五载让谷飞云练就了一身绝世神功。
慕容飞雪和谷飞云游走于怪石嶙峋之间,似飞鸟苍鹰,似雷霆闪电。
谷飞云恨毒的追命招式,直逼的慕容飞雪不得已出了手。
谷飞云见状,一声长呵道:“慕容,你这个虚伪小人,终于出手了,这些年,我倒要看看你的玄天逍遥功练到了几层,有了多少的长进。”
慕容飞雪听罢,再也不敢懈怠,皆以玄天逍遥功第六层的招式和功力应战。每出一招,慕容飞雪格外的谨慎,他是担心当着慕容霜的面伤了谷飞云。
慕容飞雪看高了慕容飞雪。
谷飞云已不是先前的谷飞云。
慕容飞雪的掌,如霹雳旋风,上下左右把全身封起一道道铁壁铜墙,使得谷飞云无法近身。
慕容飞雪只接招并未进攻。
谷飞云的银丝犹如游走的千条小蛇,随着谷飞云飘忽不定的身体纷飞。
片刻,谷飞云见慕容飞雪并未出招,她停止了对慕容飞雪的进攻,怒火中烧,愤怒的指着慕容飞雪道:“慕容飞雪你出招啊!怎得,良心发现了,因为你,让我饱受这一十五载的囚禁日子,为了你的一个好名声,你的心比这洞里冷冰冰的石头还硬,”言毕,右手五指向崖壁抓去。
谷飞云的这一抓手让崖壁留下了五个深深的孔洞。她的内力之高,已达到极致了。
慕容飞雪一脸雾水,他不知道谷飞云所练武功从何而来。
慕容飞雪和谷飞云因停止了打斗,二人无语。
山洞内,,除了嘀嗒嘀嗒的水滴声,死一样的寂静。
慕容霜的一声:“娘”。打破了慕容飞雪和谷飞云的僵局。谷飞云张开双臂将跑到面前的慕容霜搂在了怀里,
谷飞云满脸泪花,她泣不成声的喊着“霜儿,霜儿,霜儿,我的孩子。”
慕容飞雪看着眼前的一幕,黯然神伤。想想当年自己的一往情深,再看看眼前的谷飞云,心里不免有些愧疚之感。
此时在一旁看着的单小信,突然的一声大叫:“痛死我了”。单小信所受的冰毒伤再次发作,毒发攻心且游走于他的全身,刺骨冰冷的阵阵疼痛折磨的他抱头卷缩着,瑟瑟发抖着。
从石门洞开到母女相拥而泣,单小信的叫声使谷飞云刚刚注意到卷缩在石壁角落的单小信。谷飞云怒目而视,此乃逍遥谷禁地,怎容闲人闯入。谷飞云暗运内力,满头的白发在她的脑后慢慢的飘动了起来,她轻轻的摇了一下头,丈长的白发似一束银色的光,瞬间把单小信拽到了谷飞云身旁,谷飞云也不多问,右手掌发力向单小信的身体拍去。
慕容霜被谷飞云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了,她已来不及质止,仆身去护单小信,且大声的喊到:“娘,不要伤害单小信!”。
站在谷飞云母女不远处的慕容飞雪见谷飞云要杀单小信,惊出了一身冷汗。
虽说单小信无意的举动,橦开了石门的秘密,激起慕容飞雪一时的愤怒。单小信私进禁地,本身就犯了逍遥谷禁忌,慕容飞雪一时性急是属常理。少林清湄大师对他谈及关于冷清秋策划实施的计划,如若让谷飞云杀了单小信,此次安排二仙劫持单小信来谷中,所要做的事就功亏于溃了。
既是天意,何不顺势而为。
慕容飞雪见慕容霜以身体当盾来救单小信,慕容飞雪情急出招,一股力量化做一团无限气力护住了慕容霜的全身。即便是谷飞云的掌力劈到了慕容霜,也不会使慕容霜身受重伤。
慕容飞雪淡淡的笑了。
一十五载,一个漫长的日子,慕容霜一天一天的长大,被关在洞内的谷飞云似一根扎在慕容飞雪心上的硬刺,时不时的扎他一下。当夜幕降临,一个人看着睡熟的慕容霜,他常常的质问自己,这样对待自己曾经深爱过的人,是对还是错,每每想起此事,他总是感觉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因为,女儿的童年是在缺失母爱的日子里长大的,他这样做是多么的残忍。夜深人静之时,慕容飞雪只有对天长叹:“慕容啊!慕容!你的心胸为何如此的狭隘!师傅啊!师傅!我领会到了你的意图,可这些年,我还是放不下心里的那道坎,没做到啊!”
当石门洞开,谷飞云模样映入慕容飞雪的眼帘,慕容飞雪被眼前的谷飞云惊吓住了。一十五载的囚禁生活,会让一个人的变化如此之大,他瞬间觉得自己做错了一切。
慕容飞雪如不出招,单小信和慕容霜必死。
谷飞云没有料到自己的女儿会舍身救人,但她的出手之快,用力之大,她想收手但为时晚矣,这一掌打在慕容霜的身上,一时间,慕容霜和单小信飞出丈远。谷飞云吓出了一身冷汗,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已不知所措,呆立于原地。
慕容飞雪飞身至慕容霜和单小信的身旁,急点二人的人中穴和安神穴。同时,慕容飞雪竭尽心力向慕容霜和单小信的身体中注入了无穷的内力。慕容霜和单小信瞬间有了精神,如若没有慕容飞雪的那股护体的力量罩着,单小信和慕容霜早已魂飞烟灭了。
谷飞云知自己的一时冲动,险些铸成大错,当看到慕容霜并无大碍时,她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谷飞云冷冷的对着慕容飞雪道:“慕容飞雪,谢谢你及时的出手,算是我欠了你一个人情,不过,我和你的恩怨还未完。”谷飞云看着未搭话的慕容飞雪,她幽怨犀利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柔和的眼神。
谷飞云上前抱起坐在地上的慕容霜,左看右看,口中小声的都念着:“是娘不好,是娘的不好!差点伤了你的性命,娘不是故意的,霜儿,你不要恨娘啊!”。谷飞云眼含泪珠不停的用手抚摸着慕容霜的头。谷飞云想起刚才的一幕,心里就后怕,差一点,母女的初见变成了永别。
谷飞云的掌毫发未伤到慕容霜,慕容霜挣脱开谷飞云,凑近单小信身边,见单小信暂且无大碍,她一颗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慕容霜转身冲着谷飞云大声董喊道:“你!你!为什么不问青红皂白的出此狠手,本来他就受了重伤,这一掌,如果没有爹爹的出手,单小信就被你打死了。”
慕容霜见单小信被冰毒折磨的死去活来,她急的眼泪在眼窝里打转转,用一种期待的目光瞅着刚起身而立的慕容飞雪。慕容飞雪心照不宣的从怀中掏出一粒百花雨露解毒丸放入单小信的口中,药丸暂时缓解了单小信的百虫钻心的疼痛。
慕容霜的脸有了一点笑意。她瞅了瞅谷飞云,欲言又止的“哼”了一声。慕容霜心事重重。
谷飞云似做错的孩子,默默无语。在她看来,女儿的举动,让她感觉到慕容霜与单小信关系非同寻常。
慕容霜从小到大成长在一个没有约束的环境中,讲话行事甚是随便。其性格机灵古怪、聪明而多疑。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娘亲模样,慕容霜感到很惊异,她疑惑不解的是,娘亲近在咫尺,爹爹何故不容其相见。
慕容霜搀扶起单小信,径直走向出洞口。
而慕容飞雪叹了口气,左右看了一下谷飞云母女,向谷飞云抱拳言道:“飞云,请出洞门,你的住处还是你原有的房间,虽已过一十五载,但房间内的一切保持如初。如今,霜儿大了,所发生的一切,我会慢慢的与霜儿解释。”
慕容飞雪的一凡话语再次触动了谷飞云的心弦,她“哈,哈,哈,”的大笑,笑声回旋于洞内。
谷飞云环顾四周,黯然神伤的言道:“慕容啊!慕容!若非念你是霜儿的父亲,我巴不得你现在就死于我面前。”言毕,谷飞云身形极快的掠出了洞口。
洞外,天已是大亮。
谷飞云重见天日,谷外的一切熟悉且已模糊。她一路的狂奔,似一只被放飞出囚笼的小鸟,迎着初出的阳光,自由的飞翔着,谷飞云忘记了女儿慕容霜,忘记了慕容飞雪,忘记了一切,她的笑声回荡于山谷,惊起片片飞鸟。
姚雪一夜未眠。从慕容飞雪的口中,姚雪知晓了师妹冷清秋不为人知的事情。他重新思量起自己这个师妹来。
姚雪思索着近几日所发生的事情,加之昨晚慕容飞雪的一席话,他深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获知了一个不该知的秘密。姚雪身为皇上贴身禁军侍卫,弃皇上的安稳不顾,私自离宫。若高力士怪罪下来,姚雪的侍卫头衔定会不保,他又将如何回答此次出宫的事由。姚雪身上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至于单小信的安危,姚雪料定慕容飞雪不会伤害单小信。
姚雪思来想去,逍遥谷是不能久留之地,单小信的事暂且放下不管,他应速回宫廷。随即他手写了一封辞别的信,放于桌面之上,按照来时的路径悄悄的离开逍遥谷,向京城长安而去。
天宝十二栽(公元753年)的四月。逍遥谷清晨的谷风吹到人的身体上还是有那么一丝寒意。
谷飞云一身单薄的素衫,满头银白飘逸的长发,在晨阳的映照下,似一尊雕琢的画像站立在牡丹林中。
谷飞云苍白的脸颊上,流淌着悔恨的眼泪,眼前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谷中鹤业亦仙逝多年,谷飞云的任性妄为,使得逍遥谷在江湖中成了笑柄,谷中鹤觉得死后无脸面对历任谷主掌门,断然拒绝死后进入逍遥谷后山掌门葬尸洞。
慕容飞雪遵照谷中鹤的遗愿,在近靠藏尸洞的不远处找了一处善地厚葬了谷中鹤。
慕容飞雪看到姚雪留于房内的信,知姚雪已经不辞而别,信中谈及他本应带单小信去无情谷,让其师妹冷清秋救治单小信所受冰毒之痛,怎奈他获知师妹的用心后,单小信即使是无情谷门下,他也不能再将单小信送入冷清秋的手中,单小信的伤请慕容飞雪务必设法救治,至于单小信被二仙劫持到逍遥谷的消息,师妹冷清秋很快会获知,亦请慕容飞雪早做防范。慕容飞雪看完信,沉思片刻,吩咐哑仆把谷飞云的房间清扫干净。慕容飞雪苦笑一声,自言自语道:
“单小信的伤有救了”。
慕容霜安顿单小信在房间休息,并叮咛哑仆精心照料。她忙出屋来寻自己的娘亲谷飞云。慕容霜迫切的想知道,再自己的
爹娘之间发生的事情。
谷飞云冷冷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她甚是疑惑,这么多年过去了,慕容飞雪把她的房间保持的如此完整,一桌一物虽有所陈旧,但都擦拭的干净无尘。谷飞云猜想,或许,慕容飞雪是真的爱自己太深,或许,慕容飞雪心里清楚,这一天总要到来。
谷飞云掩面嚎啕大哭,她恨那个曽让她魂牵梦萦的负心之人,更恨自己毫无底线的任性之举,她何曾不知这一切与慕容飞雪又有几何!
屋外一声:“娘”的喊声,瞬间使得谷飞云的心情欢喜起来,她匆匆的整理了一下仪容,脸上有了惊喜的笑容。房门轻轻的被推开了,慕容霜轻盈调皮的走了进来。
谷飞云看着自己的女儿,高兴的不知所措。
慕容霜倒背着手,围着谷飞云走了好几圈,眼前的女人就是她朝思暮想,做梦都想要的娘亲。在她的记忆中,每当提及母亲,父亲慕容飞雪都会绕开话题,母亲的事半字不提。何况自己的娘就居住在逍遥谷,被囚禁于一个山洞中,孤零零的一个人煎熬了一十五载。父亲慕容飞雪为何如此狠心。
慕容霜两只眼睛微眯,疑惑的歪着头,用手挠了挠头,她觉得母亲谷飞云肯定是做错了事,才落得如此田地。
谷飞云看着慕容霜,轻言道:“霜儿,到娘亲身边来,让我仔仔细细看看你。转眼一晃,你都成大姑娘了。”
慕容霜走进谷飞云,撅着小嘴问道:“你是我娘,你犯了什么错,让我爹这么狠心的把你关了起来。
谷飞云愣了一下,她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十五年前,发生在她和两个男人之间的故事,面对慕容霜的追问,谷飞云难以启口。
慕容霜接着道:“犯了错,改过就是了,不行,那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一个人到外面逍遥自在去。我可不像你,让人家关了这么多年。”慕容霜很是无奈的样子,她随意的往床上一坐,叹了一口气又道:”我真的要感谢猫和鼠两位叔叔,他俩给我弄来个玩伴单小信,才让我见到了我的娘亲。我挺是高兴的,可是,单小信快要死了。”慕容霜略显的有些悲伤。慕容霜灵动的眼睛看了看谷飞云,然后,跑到谷飞云的身前,拉着谷飞云的双手,精神振奋的说道:“不过呢!以后有娘亲陪着,我更高兴了。慕容霜一扫沮丧的情绪,似无事的小人灵透起来。
谷飞云的眼睛一刻没有离开慕容霜,她看着在自己身边晃来晃去的慕容霜,谷飞云的心里百感交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两人初次相见,慕容霜与自己无一丝生分之感。谷飞云满含眼泪的对慕容霜道:“霜儿,想死娘亲了,为娘在洞内无时无刻的不在惦记你,我可怜的儿啊,你刚满月娘就离开了你,如果不是有你在,娘何苦苟活与现在啊!”
慕容霜仰着脸,听着谷飞云对自己说的话。她装做生气的跺了跺脚,接茬说道:“娘,你等着,我去找我爹,让他当着我的面,给你赔礼道歉。”言毕,慕容霜松开谷飞云的手,拔腿就要推门而出。
谷飞云听了慕容霜的话,甚是惶恐,欲想拦之,忽闻院内传来了慕容飞雪的声音。
“霜儿,务要任性胡闹,你娘亲被关之事皆有你外公为之,至于此中原由,你不必知晓,爹爹与你娘亲之间所发生的事,会随着你的长太,慢慢的你会了解的,到那时或许你能明白。今后,这些问题不要再提。”慕容飞雪严厉的对慕容霜言道。
慕容霜听罢,吐了吐舌头,向着谷飞云做了个鬼脸,躲到了门后,并示意谷飞云去迎慕容飞雪。
谷飞云未理会慕容霜的手势,她冷笑一声,对院内的慕容飞雪道:”慕容飞雪,当着我面,你有何资格来呵斥“霜儿”,
你又何曾知晓,作为一个女人,面对骨肉分离的苦痛。以后,在我面前,少指手画脚,霜儿的事你就甭劳费操心了,我可不想,她似我一样,一个女孩子一辈子守在谷中,不食人间烟火味。等霜儿学了我的武功,我要带着霜儿去谷外走走,,去我大唐的洛阳和长安看看。慕容飞雪!你就一个人守着逍遥谷过你的神仙日子吧。”
慕容霜听后飞快的跳将出来,高兴的喊到:“好啊!好啊!好啊。爹,你听到了吗,我娘要带我去长安,你可不能拦着。单小信他告诉我,长安是个好美好热闹的地方哎。……”
慕容飞雪未理会慕容霜的话,接着言道;“飞云,既是天意所为,让你重见日光,看到你与霜儿母女相聚之景,我思来想去,为我先前的行事,深感愧疚。今日前来,望你抛开往日的怨念,好好修养身心,至于以后你如何对我,我皆会欣然接受。”慕容飞雪的话语顿了一下,似有想说的话,但到了嘴边又有难言之意。
谷飞云在屋内静静的听着慕容飞雪对自己讲的话,她早已冷透的心没有一丝的感动,对镜而视自己的容颜,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幽怨的念叨:“一朝决别,天地相隔。
孤零零,百无聊赖,不知今夕为何年?
夜不寐,泪已干,思儿心切,望眼欲穿。
百思念,千般盼,无人欲来问冷暖。
负心郎,无情汉,世间情仇两重天
只说是生死相守,又谁知情何以堪?
谷飞云悲凉、低沉沉的声音,似一根针扎进了慕容飞雪的心里。这些年来,每每他顿步于墓室门口,总会听到谷飞云在洞内念读此文,他何曾不知洞内人的苦,可是,他由爱而生的恨,却总放不下,她是多么的爱着谷飞云啊!
谷飞云沉浸在此文的思想中,久久不能释怀。
慕容霜见次情景,切切低语的喊了一声:“娘”!慕容霜感觉谷飞云好可怜。
慕容霜的喊声,把谷飞云从幻梦中惊醒,她愤愤的冲着院中的慕容飞雪言道:“慕容飞雪,今日看在霜儿的份上,你有屁就放,有话直说,不要吞吞吐吐,像个娘们似的。”
慕容飞雪听罢,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对谷飞云说道:“飞云,本不该和你谈及此事,恐勾起你以前的伤心事,伤害到你,可是,此事关系重大,不得不说。”
谷飞云冷冷的接话道:“慕容飞雪别这么啰嗦,我现在还可耐着性子听听,再不讲,你就别讲了,”
慕容飞雪言道:“此事与单小信所受的内伤有关,单小信所受的伤是寒天冰雪毒,由莫云山所伤。我曾想,谷中所练百花雨露解毒丸能解此毒,但不曾料到,丸药只可抑制此毒的发展,却不能根本的清除此毒。若照此下去,单小信的命也很难保住!因有清湄大师所托,单小信暂住逍遥谷疗伤,怎耐百花雨露解毒丸不解此毒,我也无法可施,不过,此次飞云能出的洞来,与霜儿相见,此乃单小信之功,望飞云看此情面上,救单小信一命吧!”
谷飞云听罢,言道;“你怎知我救得了单小信,即使我能救单小信,就凭他开了洞门这一点,我就救他,哈哈哈!慕容飞雪,你也太自信了,你还有脸求我救单小信,单小信的生死与我何干?”
慕容飞雪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慕容霜听着两人的对话,欣喜若狂起来,她知道单小信有救了,自己的娘亲肯定有法医治单小信。慕容霜急切的对谷飞云说道:“娘,我爹说你能治寒天冰雪毒,你就救救单小信吧,霜儿不想他死。”
谷飞云听罢,点了点头,毫无犹豫的对慕容霜言道:“霜儿,娘答应你。现在,你带为娘去见单小信。”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