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收工,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一条黑色的丝带蜿蜒在田埂上。远远瞧见母亲站在门口,脸上挂着久违的笑,那笑容像春日化开的暖阳,驱散了我一身的疲惫。她小跑着迎上来,攥着我
公社卫生院在柏家大队部举办赤脚医生培训班。培训班的教室是一间略显简陋的毛草房子里,墙壁上张贴着人体解剖图、卫生宣传标语,几张拼凑起来的长桌和长条凳便是我们的学习桌椅。尽
母亲,一个神圣的称呼,一个伟大的名字。一年一度的晴明节又要到了。“每逢佳节倍思亲”,我思念我的母亲。
二爷小学毕业后,由于家里太穷,他父亲就让他学个“剃头匠”,说荒年饿不死手艺人!二爷学剪头,他是一心无二用地钻研“顶上功夫”,理个平顶、分头、二道毛子、桃子头外带个小辫子什
我小时候,冬天没有穿过袜子,更别说穿内衣裤了。成天穿着破棉袄,西北风一吹,冻得青鼻涕流流的,常用那棉袄袖子擦鼻涕子,把棉袄袖子擦得锃亮,可当镜子照脸啦。
“我们嘎扣。”姐姐说着连拖带拽拉我回家。在回到家的路上,我把蛋壳剥了,掰一半给姐姐,姐姐说什么也不肯吃,她说:“你吓死我了,你自己吃吧!”她把半个鸡蛋揣到我嘴里,她又说:
忽然间“轰”地一声,火着了,火苗猛地往外一窜。我只觉得脸上一烫,头本能往回一缩,一股毛发烧焦的味道已经出来了,我手一摸自己的眉毛没了。我晓得坏事了,朝女主人看去,女主人满
翠花的模样和为人处事都是远近公认的“大拇指”。唯一遗憾的是有一条腿不便,据说是小时候得小儿麻痹症留下的患疾。庄上的人都说翠花太有“灵性”了,如果没有点“缺陷”,她便成“
人生这一路,重要的并不是起点和遭遇,而是要保持一颗积极向上的进取心。
赵吉祥这个人,是窝窝头踩一脚,不是个“好饼”。在“铜勺”挂帅的年代里,他当牛赵庄生产队里的队长,做过许多缺德的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