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时节,故乡的打谷场便热闹起来。老牛拉着石磙吱呀吱地转圈,稻穗被碾开,绽出饱满的谷粒。夕阳下山时,牛卸了轭头慢悠悠回到牛圈,只剩下稻谷平铺在石坝上。
秋风,掠过三抚林场,松涛在谷底翻涌,一些黄叶告别枝头,朝着那更深的寂静迁徙。
夏末秋初,天刚亮,林场路的尽头,雾还没散,一个身影,划开晨光,突然映入我惺忪的视线。
清晨,薄雾还没散开,露珠在叶尖上颤动。林间忽然飞起无数音符,每一声清脆鸟鸣,都像绽开的花苞随风飘落。
如果不是凭借嗅觉,单靠肉眼,很难发现,在这衰草枯槁间,还藏有一簇小小的菊花,独自静静地绽放着。
夕阳西沉,一缕缕余晖,洒落在秋日宁静的黄昏里。梦幻般的色彩,绘出,一幅绚丽的画卷,令人陶醉。
一场久违的雷雨过后,天空放晴,温暖的阳光,把初夏宁静的早晨,洗涤得更加清新和明亮。
在我家老屋的后山坡上,父亲亲手栽种的那棵老桃树,今年又开花了。微风吹拂,一朵朵粉红色的花瓣,好似一只只蝴蝶翩翩起舞,邀故乡共赴一场春日的约会。
初冬的夜晚,说来就来,暮色笼罩的城市,早早就褪去了白日的喧嚣,只留下一排排街灯,像士兵,挺立在风雪中,默默地守护着黑夜中的光亮。
一夜之间,雪簌簌而至,浇灭了旷野一树树燃烧的火焰。山村,穿着白色的薄棉袄,蜷缩在冬晨灰蒙蒙的天空下,透过一个个门逢,聆听雪花飘落和寒风呼啸的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