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灵魂里流出来的散文,像国画大师的画,追求师法自然;像建筑大师的屋,最会栽花取势。其给人的感受是轻松的,自如的,愉悦的,放松的;天马行空,顺其自然;不装腔,不卖弄,不伪装
巴金的身体力行,更为文坛尤其是散文的正本清源,鸣了锣开了道。他有一句话,语重心长:“讲真话,把心交给读者”。此刻,《随想录》给我的阅读体会,有两点刻骨铭心:
鹅是家禽,有趣。 鹅吃饭,有趣。 鹅爱美,有趣。 鹅看家,有趣。 鹅还有雅趣……
“梨花带雨”,一美美千年。直到今天,年轮已经滑过1200多圈,女子美的内涵和外延,已远非白老爷子时代所比拟,这个美的意象、符号、标识,却像长了翅膀,伴随着中华的文化步履,依然
之所以对一首现代诗情有独钟,一来,打心眼里喜欢,总觉得读这首诗像挤海绵,每读一次,会因心情、心境的不同,读出不一样的味道;二来,于我来说,吴奔星这位大师,与其他的大师有所
大姐是我的第一个偶像,我认为大姐哪哪都好:人长得好,又会说话,又会办事。那时,我以为大姐就是槐花,槐花就是大姐。
漫步在曲折的小路上,满眼莺歌燕舞,苍翠欲滴,惬意!理应心无旁骛,享受清凉美景,我却老是走神,想起遥远的从前——而一想到从前,就满肚子疑问,又总想在磨秃的石磊或者哪棵老树桩
我每每沉醉于女贞的绿。即便你不识女贞,也能在一片绿意中一眼辨别。女贞的叶片,肥厚,有质感;其绿,油油的,翠翠的,比墨绿鲜,比白杨等树叶的绿,润泽,光亮,非常醒目,过目不忘
小身子、大嗓门的蝉,被很多人烦。一说它是害虫,因为专吃津液和露珠。津液即树的津液,那是树的精华;露珠,则是上天的馈赠。妙玉的茶瓯里,多以露珠为水引子,那是连林妹妹也感叹的
等待花开的日子,焦灼。花是什么颜色?淡粉?深粉?白色?花香不香?心里兀的着急了。急的是,花要开了,还缺东西呢—— 缺什么?月呗! 荷塘怎么能没有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