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生在陌生的角落 却把我的楼脚,当成了家 绒毛刚撑起小身子时 见人就往檐下跑 与小猫捉迷藏 它们生在陌生的角落 却把我的楼脚,当成了家 绒毛刚撑起小身子时 见人就往檐下跑 不是不贪
太阳早已落山 山背后,漫开一片朦胧 苞谷林里,三岁孙儿喊要妈妈 哭声一阵高过一阵 稚嫩的嗓音,划破暮色的寂静 地里的虫鸣,林梢的风 裹着阴森森的暮色 和孙儿的哭声搅在一起 无奈,妻
心,裹在红云里 织一捧彩色的梦 忽有惊雷劈空 骤雨倾盆 浇灭胸口最后一星火 外套仓促撑成伞 我踉跄着,如雨里惶惶的云雀 冷意钻透衣袖 脚步在青石板上打滑 每一步,溅起水的反光 路人眼
倒一杯清茶 往事随雾气漫上来 贴着杯沿,轻轻飘荡 前几日还见 一只白鹭落下来 歇在房下鸡圈旁 没等到第二缕晨光 便没了声响 原来时光走得,如此匆忙 抬头时 斜阳已缓缓下坡 忙着寻个归处
夜莺 从山巅掠向田坝 逗醒了蛙鸣 田野生香,惹得少女 银铃般的歌,随稻浪起伏 与田埂边小伙子口琴 荡开的音韵交响 夜莺悄然歇脚 林间,檐角 水田中,星月随歌声摇晃 影子轻落老汉 古铜色
年复一年 总不忘摘颗星寄给你 寄给本该如星辰般闪耀的你 奈何无天梯 无路可触星光 翅膀也未曾长出 几十年过去了 你仍像纸上那枚圆点 是颗永远飘浮在黑夜里 长不大的星 而我那句诺言 早被
红苹果像探出的舌尖 舔舐金风,又蹭过皲裂的田土 纵然躯干只剩骨架嶙峋 树桩仍挺身,顽固直立 腰间挣出唯一枝丫 弓着背,牢牢抓住头顶那颗红 几片绿叶也跟着哈气加油
岔路口前 一条是硬实的水泥路 一条是褐黄的泥泞 水泥路绕着大山盘旋 像驯化的蛇,贴地缓行 褐黄路俯身扎进 深绿里,没了踪影 风在路口打转,卷着草屑 搅混了两路呼吸 一头牵向触得到的平
马路中,一只小鸟 守候另一只小鸟—— 它的翅膀已经蜷缩,成了团凉透的身体 小鸟用尖喙轻啄 想唤醒 这场突来的午觉 车轮滚滚,碾过路面的声响 震得空气发颤 它没有惊飞,把身子紧紧 贴在
昨天还是红火大太阳 今早却刮起了干硬的燥风 秋分刚过两天 腿脚已觉透骨的凉 赶早场或下地的人 瑟缩着埋头赶路 撞着电线杆也不顾 回头仍匆匆往前 点杯外卖 奶茶还裹着夏天的冰 忙碌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