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学语言的,先是学了三年日语,后来是英语。在部队干了十多年,从事翻译、编译工作,后来转业到了地方,进了政府部门的办公室做文字工作。可以这么说,工作了三十年,我爬了差不多
自古以来,在楚辞汉赋、唐诗宋词中,写雨的举不胜举,情景与意境各有不同。
庄谷刚出了小区,迎面走过来一个乞丐,衣衫褴褛、蓬头污面。对方四十来岁的年纪,脏兮兮的脸庞,五官还算分明有棱;草窝似的头发炸开着,灰白灰白的,不知道是白发还是灰尘;额头下倒
中国人自古喜茶,除了酒,就是茶。千百年间,有文人名士为避朝堂险恶,不愿入仕,隐居山林,于雅集中曲水流觞,清谈赋诗。他们除了把酒问天,就是品茶论道。
自驾去大西北,一路上,除了壮美河山,印象最深的,就是夜空中的满天星星。想起元朝诗人唐珙(温如)的诗句: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此诗虽是元朝诗句,却是满满的盛唐风韵
徐侠的手上有一本奇书。这天,他盯着《山海经》研究了大半天,其中那句“海内昆仑之虚”引起了他的注意,脑子里跳出一个被人谈及了数百年的问题——祖上的徐霞客到底有没有去过昆仑山
晨时,我溯江而上,去寻找已故的忠魂。日出东山,朝霞投于江上,江水泛过金色的光,荡起一朵朵的浪花。我立在舟头,望着两岸峻峭的崖壁、漫山的密林,耳边传来一个凝重的声音:路漫漫
龚彬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成了主角。虽然没有人知道剧情,但他是主动沦陷的,沦陷得很快、很彻底,彻底到一夜之间就失去了自我。
我有个朋友很喜欢看书,这几个月更是迷上了穿越小说。他问我会不会写,我笑了笑,没接话。半年后朋友打来电话,说他写了一篇小说,让我帮他看看。我很是意外,连忙问他写了什么,他说
冬去春来,花开花落。原来陪着铁轨风雨兼程的几排护路树,没了车来车往的束缚,就像孩子脱离了父母的监管,开始自由地成长、撒欢地玩耍起来。于是,浪漫的爱情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