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邮万里,国脉所系”的邮票,以梦境的方式打开了我记忆闸门,两股记忆之流随之而至,一股流向这张邮票的历史端头,一股流向那位海军战士。
这个曾想逃离海岛的女人,终究又像木麻黄树一样,回到这里,把根深深扎进了这片咸涩的土地。
一片黑色的滩涂,被山坡上流下的溪流冲刷后形成S形,朝着同一个方向缓缓流动,我站在岸边时想着,这些水融入大海后又化成云雨,滋养着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万物生灵,如此周而复始,这
春节一过,迎面吹来的风没了严冬的凛冽,空气中满是东南沿海惯有的湿气,我的脸颊仿佛比草木更先一步,复苏了对春天的记忆。此时,走进“洞宫福地,诗意蕉城”,满怀尽是青草绿意。
从落土生根的那一瞬间,我今生的命运已经被确定。生而为茶,我带着茶的使命而来。幼苗时我便站立在这常年烟笼雾罩的半山,生活在这样的气候与海拔中我感到舒适与惬意,脚下的土壤与碎
俗话说有山就有水,海岛也不例外,一支流泉从山间流下,这条流脉明眼处或为涧,或为坑,看不见处便是水系,这里的水系顺着大榕树的根脉、各类植物的根须织成一张大网,把村舍托举在网
虽有村口几栋崭新的小洋楼拔地而起,可山脚下那几幢老屋拥挤在窄小的巷子里,有的索性片瓦不留,残垣断壁孤立在野草中,显得那样萧瑟,留给树木与荒草的地盘越来越大,留给鸟儿的天空
霍山之名是缘于这山形,是缘于母语惊呼,还是缘于周朝时的霍桐真人在霍林洞修炼而得呢?或许也是万亿年前,大自然在时光的运转中,地壳经过挤压、耸起、坍塌,重构了万物之始,水落石
那口井虽然已历经一千多年,可直到今天她依然没有名字,因为她从一出生起就一直缄默地待在村头,村里人祖祖辈辈、子子孙孙都叫她村头井、村头井。村中的女人们也与她一样,没有一个确
宋朝名将韩世忠到宁德漳湾看望老友,觥筹交错之间,有感于宁德蕉城作赋唱诗之风盛行,便赋诗赞誉蕉城为“海国斯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