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已经枯萎。就连浇水的瓢 也被你藏在,生活的帷幕之后
它照不见水井、院坝、玉米地 也照不见,我童年七彩的欢笑 它总是那么匆忙,就像写字楼里 吊灯昼夜奔跑
格桑花|崔子川 念着她们的名字,我总有一种 高海拔的战栗 粗粝的太阳,风,苍鹰
铁板钉钉之后,语言与语言的摩擦 星火燎原。 一些语言在生长,而另一些 语言加速消亡 风儿为你轻轻吹 天空本应把一片蔚蓝 给你的童年,连同彩色的蜻蜓 轻柔的风。吹拂你双眼 越陷越深的
离开盆地那个清晨,我的脚踝 便被时光上了一把锁。 此刻,我的爱人用蓄谋已久的 几张卧铺票,偷偷地 打开那锈迹斑斑的锁孔 在多雨的江南,我的躯壳 一再被雨水浸泡,膨胀,变形。 该怎
将金黄的麦子,献祭给粮仓 之后。他们衰老的身体 躺下来,挨挤在一起 相互取暖
水的骨头,病态的水
房子,诗歌
笼,鸟
清晨,富春江,听到鸟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