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世间总有一些人乐意做铺路的石子,让后来者的春天少些泥泞。
一箸青翠入腹,五千年的春意便在血脉中苏醒。原来文明传承,不过是枯叶沃新泥,旧根发春芽的永恒轮回。当齿间嚼碎最后一抹苦涩,方知最纯粹的春天,永远生长在沾着露水的土地里。
生命不是要捧住多少沙粒,而是要在沙漏翻转的瞬间,看见时光折射出的虹霓。
天还未亮透时,檐角的水缸已盛满墨色。是昨夜的星子融化在陶瓮里吧?直到第一缕晨光叩响窗棂,才看清原是细雨在瓦当上跳了一整夜的芭蕾。
用爱与勇气去拆除心墙,便是在践行禅宗的 “放下” 之道,放下执念,放下过去,回归到内心最初的纯净与安宁。
这生命啊,就像一场充满惊喜和意外的闹剧,谁也不知道下一幕会发生啥。
夕阳送客。走过这里山野小村落的健身广场时,大家都去露了两手,试一试自己的身体有多少活力。辞别,回望,我们看到韩老师已站上了摇摆机,一上一下,一前一后,把余辉摇晃成了梦景。
三官堂羊汤夜景很文艺。如若住在对岸的唐朝“诗坛一姐”薛涛穿越回来,估计也会轻移莲步,夜夜来此幽会情人,交杯调情、吟弄风月。现实中,来三官堂对酒当歌浪漫的才子佳人真不少。
史上林逋,喻梅为妻视鹤为子,爱梅爱得太孤独。成都人爱梅却是大俗大雅,就像青羊宫里“梅市”和西郊“二十里中香不断”的梅径,更多的是追求欢乐与快活的记忆。
当地农户主人搬出了一坛陈年老黄酒招待大家,我们一群人为之无限欢喜,结果有三人酒后倒伏在小径边的荒草上酣睡不起。岑参说:“酩酊醉时日正午,一曲狂歌垆上眠。”好歹,岑参是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