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它飞过的路 都站起来 成为——春天的重量
那枚迟迟不落的 朱砂痣 原是造化留在人间的 心镜
而默祷的几何形,告诉视觉—— 浪不再追逐岸的边界 风也忘了垂直的方向 所有确定都在这里失重
多年后,定有另一个她 在全息的光影里,重燃烛火
所有凝视过它眼睛的人 都悄然捧着一盏不会熄灭的灯火归去
它跪卧时,整个华夏 在反刍的寂静中隆起
角尖顶起的不是哀叹 是整片平原沉甸甸的缄默
“你看,历史总是重演: 所有消亡都是序幕”
老榆树仍举着龟裂的双手 等霜雪落进陶瓮,酿出 半碗月亮般的乳汁
当风穿过颜料的缝隙 万物在笔触中再次轰然诞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