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望徘徊 雷电闪耀,影子被印在树干上 吸收,隐没 驻守成没有参与感的冷寂
拐杖躺在地面 弯曲里蕴藏着几代人的用力 平缓处的裂纹 是爷爷刻进心里 发呆,不愿吐露的心事
我的目光就像鼓点 敲打着每一处所见
我的思绪成了风筝 指纹在我的手里剥离 拖着茧丝 顺着星空飞翔
直起身子 瞧见父亲的影子 站立在黄昏的鸟鸣里 飞走了
附耳,聆听检修工人敲打的回音 体会他把日子踩在黑暗里 低头走出,未曾喜悦的孤独
你离开的时候 夕阳里的散发,遮住半边的光 我半身的影子,被切割
下雪的天 北碚天气湿度87% 捞一把 满手的水
人老了 总爱萎缩自己的身子 不让风透进来
苏北的冬天挺冷,海风里长满了颗粒的盐粒,刮得脸部生疼。幼时的我一度怀疑,秋霜铺在大地上,是海风将细碎的盐末洒在田野,尝了下,竟然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