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文学工作者,一生能留下多少作品?一千份?一万份?我明白,我不需要担心,不能为此忽视生活的闷凉。
我知道我不可能永远坐在镜湖边,于是趁着梦还在,我要拿起我的随想集,放在明天一开始便能看到的地方。这是我的救赎,起码是相当一段时间内我的救赎。
我也许不用羡慕野鸭,也终究难以“安生”。我只能向前,也许我还会回头,想起曾经的风华。
这是奔跑的年轻人、沉默的中年人简单而又向往的梦,简单而难得,简单到某一时刻不小心就全部得到,难到每一个标点都是一个巨大的难题。
命定的转机是注定找回自己最好的机会,可机会不是命定的,而是自己的决择。因为决定回头,立心不再沉沦,所以成了命定。
有好几种,各种各样的鸟鸣,可每一种似乎只有一只叫。他们是还没回家呢,还是已经睡了?是不是要下雨了,只有我一个人傻傻的在这里看水?
独行从来得不到目标,不是因为不够豁达,是绝难回到独行前的自己。选择独行那一刻起,年少的苦乐就成了对幸福的憧憬。
人一生寻找一个答案,大半辈子都在为了自我而活。我也是这样,我终究也会为了自我奔走。有时候,觉得自己是谁实在不重要。没有什么比来路更值得铭记的了。
只是往事如梦,实在如梦。人这一辈子,究竟是为了什么?人们想破了头皮也不知道,便只能到这小城里来养一养,养养生活,养养灵魂。
浪漫如无稽之梦 ,我与明月相邀共饮,可明月趁我醉,与月影同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