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节这一天晚上,我又来到江边瀛台下,踏入江水,用水湿润一下耳孔,拍拍胸脯,然后猴子一样跃入水中。水的凉爽,顿时退去我的浑身不舒服,也使大脑恢复清晰。我把篮球的绳子套在脖子
十岁那年夏天,一个夜晚,萤火虫飞来飞去,我去稻埕①看“做把戏”,那是集魔术、单口相声、猜谜、拔牙等集于一身的“演出”,演员只有一人。临出门,奶奶告诫说:“勿坐近去,老王身
此时,我被花香所熏,昏昏欲醉的感觉。这季节,这里能开花的树都争相开花了,以免误了前程。高大的洁白桐籽花,浅黄色的赤锥花,橄榄花、荔枝花、龙眼花,低矮的多能花、黄枝花、玫瑰
那一次,是因为有黄老师在那里,我才决定走进琴峰书院的大门。站在天井,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棵挂果累累、金黄灿灿、年事已高的黄皮树。
大山,只是美丽汤溪湖泊众多山水中的一个亮点,一个角度,一处精神状态,如果是早晨五六点钟,这里还是观赏日出的绝佳位置,妙趣横生。
踏入潮坑,上年纪的人会告诉你一句民谚:去到吕宋阿巴拉,不如潮坑井仔脚。并解释:一与“长安虽乐,不如古居”义同;二为潮坑井仔脚史有“小香港”之美誉,吕宋阿巴拉远远比不上……
有一次,他在书斋读书,家人送去半小盘糯米糍给他吃,他正读得入神,拿起筷子夹着糯米糍蘸着墨汁就吃,且吃得津津有味。如此认真的程度,何愁学业不成。他就是林峥嵘,乳名阿廊,字谦
夕阳西下,太阳停泊在西边骆驼似地乐岛山峰上,流连忘返,俯瞰凡间,若有所思,情有所系。像一团红蜡烛,把光和热留给汤溪水库,赡与快乐的人间;又像一团滚烫的钢铁,成功铸造了一把
我已经清楚地看到,且可以捉摸着,以木棉为中心,美丽为半径,画出的是幸福生活新蓝图。
梅花掉落满地,游客如鲫,嫣声笑语,花枝招展,议论纷纷。照相机一个比一个高档,镜头一个比一个长。三四十岁的青梅树,似乎不喜欢高空发展,而是善于横向联系。偶尔一二株柑树站在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