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方边陲的小镇,低矮的小村 我的小庭院,我的葡萄架,在四季更迭的荒芜里。我的远,又像一种近;我沉默,又近似一种诉说。
因为爱情,而荒废了婚姻因为诗歌,而荒废了事业因为远方,你远走他乡
在北方,春天来得缓慢,像一个嗜睡症患者,翻一个身又睡去。它多么疲惫
那晚的月亮真好,她来找我,我们默默走着,从家门到村口老槐下,风偶尔摇曳树叶,惊飞一只黑鸟
在这个世界上,我早已不存在了,存活的是我的影子,它被牧羊人拎着,走过山茶花开放的第一个黄昏,夜色吞没我。星星是它撕咬我遗落的碎片
远方 我对未来和远方几乎淡漠了。我只去过几次哈尔滨,第一次,是送去南方上学的儿子,我第一次看见飞机,我以为它一直在那里等候我们,后来我才知道它是前30分钟飞来的。儿子在安检
油漆工 你不知道这些有毒物质,每天,你都和他们在一起。你在这个家具厂已工作六个年头了,做油漆粉刷。
有时候我必须沉默的走,即使在一条错的路上,即使走丢,也是好的,就像爱你。天就要黑了,就要黑了。
南方 我想你,像夏夜的一场急雨,雨声紧密砸在一面千年的铁鼓上。池水中莲花忍着剧痛,
这个冬天,你养多肉植物, 你觉得,它们真正的意图 不在于花朵,也不在于 隐喻你发胖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