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一想到布考斯基的酒瓶 就让我激动!我的酒量可糟 但我却总像他一样戴上墨镜 审视世界和女人
我的野女人有一颗酒窝, 我总是天真地问, 酒窝里有酒吗?
我的拖拉机今年总是出故障,已经坏了两次, 现在还在修理铺,那里的师傅都认得它了。 变速箱里第三颗齿轮总是坏
荒芜的院落依然豢养蝴蝶和蝉鸣,低矮的房子向矮生长 在这个夏天变得一低再低,我从疯长的杂草间穿过 我尝试推开那扇紧闭的木门,已是不可能了
在乡下,长舌妇们总是期待有事情发生也许是日子过得过于沉寂平淡。那年月,也没有电视,新闻,谁家女子出轨爱上隔壁老王,其故事就在街头巷尾发酵着
二月的末尾,乍暖还寒,还在荒芜之中,但我仍感到万物正在苏醒,我的葡萄藤蔓闪闪发亮,根系在尘土里,它正把黑暗抓得更紧
我不写诗的日子就在玉米地里我喜欢清晨新破土的玉米逆光望去,极其喜人又好看鲜绿而蜷曲的叶心里含一颗草露把光折射到别处
叽叽喳喳,小燕子又在我屋檐下建造房子了。我发现,除了自己一对夫妻之外它们还会找其它燕子帮忙建造
我是一个对自己缺乏自信的人比如做事,干活,写诗,我也找不到生活的小窍门处世之道,及时抓住灵感的小尾巴
春天即将结束了,在北方,昼夜温差愈渐减少,花儿匆匆结束了花事,像散场的电影院或结束晚祷的人们虔诚地走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