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去某个地方见山坡开很多花那无名的野花我只认得蒲公英的小小黄花那些蓝色的,小不点的
北方还在含苞待放之中小街上,被双规镇长当年组织栽植的日本樱花还在蓓蕾之中,它开放时娇羞的美
春天就这样到了几乎没什么准备惊恐的人们,慌张地探出头来伸出的手干黄
走累了,坐会,不想说话,说什么呢,说远方和最爱的人说北方迟缓的春天说四月飞雪,说我们死灰的心和不灭的向往的事物它们的角力依然不分胜负而胜算依然渺茫,如远山和白雾
谈到清兵与英军的某次交战,伤亡比是零比九。我认为是冷兵器与火器的差距,以及士兵的勇敢和国家的胆略有关。
在这城市,你在“阿尔法玛”区出生居住。记忆里,你的小窗便这般低矮。玻璃上永远落满尘埃,小小的庭院杂物堆积,狭窄的过道,只容下两个人侧身而过。你们的眼神偶尔交汇,便匆匆兑换
几个月之后,当疫情退却,当我来到某个酒馆是否我会想到几个月之前在此举杯的人们呢他们在庆祝庚子新年到来
怀念初秋的那个下午阳光很好,气温适宜你电脑里单曲循环着皮亚佐拉的《遗忘》
莫须有,是赐予完美主义者 的一宗桂冠般的罪行 一如爱的本质
偶尔,也想荷西的胡子,长满的不是故事,而是沙子和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