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一个父亲,那年在医大二院外科大楼的手术室外,室内有20几个手术同时进行里面有我家的孩子也有他家的孩子
当语言变得闪烁其词,夏末的篝火就该结束了。萤火虫乱飞的夜晚,像你还持续在迷醉的假象。
一只小灰鼠,无处可逃,被我逼进墙角,它惊恐地看我,突然的站立
当语言变得闪烁其词,夏末的篝火就该结束了。萤火虫乱飞的夜晚,像你还持续在迷醉的假象。
那人坐在那里,仿佛一座荒芜的院落;一座荒僻之地的乡镇卫生院,他在杂草和蝉鸣之中,另有一种生机。
冬天,不冷,还有什么意思呢我已准备好了木瓣,像准备好了悲伤木瓣整整齐齐,悲伤也整整齐齐。你来我的小院子,一目了然一眼就瞧见了我的悲伤
我的头疼,是多年痼疾,他总是不请自来 时间也无固定。他来时带着风,猴急性子 有时温柔些。我请他吃一小片白色药片, 他就会再温柔些。这时,我的孤独也来了。
想你了有小星坠落么那是撞击的火花那是那么深入的抵达啊那里是从未有人涉足的荒原我愿在那里死去,在那里重生
空荡荡的小街,没有什么人在没安装路灯以前小街也没修水泥路
我是一个对自己缺乏自信的人比如做事,干活,写诗,我也找不到生活的小窍门处世之道,及时抓住灵感的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