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泪水莫名滚落。在这样的早上,我枯坐。我用独特的心法练习枯竭和坠落,沿着瘦而黄的茎。它们要离开我了
越来越羞于写字了。大多的晚上我默默地坐着,默默地抽烟,半截灰烬,半截残生。
走累了,坐会,不想说话,说什么呢,说远方和最爱的人说北方迟缓的春天
只有一个人时,我才是我的王孤独和黑暗构成我广袤的疆土。每晚,我批阅成吨的雪花那来自遥远星系的奏折,
亲爱的,你说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尊佛。你也说过好好生活最重要,现在你打两份工,白天做会计给人算账,凌晨,去公园扫落叶,
你总是很晚回家,带回月亮和一身寒气那是秋天的一声叹息;而月亮容颜姣好的一位女子
黑夜降临,当黑暗慢慢注入体内我的思想开始成长,这时,我是农夫语言学家,拓荒者,开始建构一个新世界建构草原,马匹,和遥远的游牧民族
我与你的距离,是月亮的距离所以怎样看你,你都是月亮皎白,孤独,缄默,什么都不说
总要有些梦,总有些悲伤需要折叠揣在胸口的口袋,以备冬天和不时之需
十月,我全部的收获,用一只箱子就带走了 风,叶子,和秋雨的绵长,像我攥着父亲弥留之际的手一点一点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