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总要往好的方面想,否则这日子还怎么过尽管麻烦事不断,生活里琐事缠身
书里偶尔翻到一张老照片虽然已经褪色暗黄但我明亮的眼睛削瘦的脸颊,刀削一样棱角分明
只有一个人时,我才是我的王孤独和黑暗,构成我广袤的疆土每晚我都批阅成吨的雪花那来自遥远星系的奏折,关于远去,坍塌,和永劫不复
南方的雪是诗意的雪,令诗人欣喜若狂吟诗作赋,不亦乐乎其实,哪有那么美北方的雪冻死人下着下着就成为灾难
挤挤挨挨,像雪,我们在面包车里像集结的士兵,我抱着冰冷的枪睡意昏沉,半梦半醒,脑际闪过几颗明亮的星,那是狮子座
一只被野猪所伤的猎犬趴在那里,我瞩目它好久它才缓缓抬头发现我,目光黯淡,它时而抽搐,身上多处被撕裂的伤口,不敢想它经历的是怎样一场殊死的搏斗,其中腿部的一处被野猪的獠牙穿
一个突然窜出的家伙,似抱非抱护住牵狗女孩的右侧,在通过我面前时冲我恶意干笑,并做一个顽皮的“OK”的手势,
点点灯火,那是护林员的小屋干完活,走下山时,天已经黑了在树影和荆棘间穿行的我们那一天走的那么沉,
我在小村里走动,有时候像霍尔顿,从纽约回到麦田守望疯跑的孩子,仿佛看到自己的童年,又像一个留守儿童。
我的手指痛,砰砰砰,弹出鱼尾纹也蹦跳着,弹出一地珍珠。在夜晚,似一匹鬃发燃烧的狮子,一头扎进黑暗。雨点凉而密集,而琴音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