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那一年,母亲站在雪地里眺望 你搭乘的出租车尾迹留下的黑色烟雾 渐渐消散后,空寂的柏油路
残雪溃败处,暗香漫卷至姑苏城墙 更多的火种,挣脱黑暗的桎梏 纷纷奔涌而出,携带着相似的疤痕
五重檐下,风铃流转 秘而不宣的祷词 匍匐至 库玛丽的脚下 一只鸽子,降落 在女人失色的嘴唇上: “我需要一瓶干净的水和一个洁净的房间。”
我在等,等月光重新占领一棵树 ——等枝条上挂满月亮的祷词 我在等——一朵野鸢尾 在月光下变成蓝色 ——等你 长出沉默的灵魂
一千年前的一个下午,在南山郊游归来的东坡先生品饮了一杯“雪沫乳花”后,便写下了那首著名的《浣溪沙·细雨斜风作晓寒》词作。现今,我们已无从得知东坡先生品饮的“雪沫乳花”
窗外的雪还在簌簌地下,如果侧耳倾听的话,还可以听到二十年前那个凛冽冬季的哭声,它一直在大雪纷飞的清晨里呜咽。一个人的一生有多短暂,一个凛冽的冬季有多漫长,一个人又是如何在
无可奈何的人,在 瓢泼如注中嚎啕大哭 失去的泪腺
不如沉沉睡去 当遍地黄花飘零 当茱萸鲜红的 血—滴落
拾级而上的东佘山 陡峭的山路如二陆的人生
这漫长的秋日黄昏 美得令人眩晕 短暂得令人心碎 —观《漫长的季节》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