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如潮的鸟市一角 一位身穿灰色长衫 精神矍铄的老者 与我促膝长谈 姑娘,你信吗 生活离不开音乐 我们喜欢鸟,是因为 喜欢会唱歌的 翅膀 我明白了,老者就是诗人 他的面前不是鸟市 而是
这是我的故乡 又好像不是 大枣树还在 旁边的人都已陌生 爱我的亲人 一个个远去 像一棵棵秸秆 被大地收留 新铺设的广场 平去了许多坟头 不认识的人 建了新楼 握住思乡的手 脚步像雨点 越来
从迎春花开时 忆起那盏灯 飘零的岁月 无止境地摇曳着故乡 落日的晚霞映着 当年的时光 清瘦的脸庞流露着丝丝懵懂 恍然,岁月的流痕 在额头上堆满了沧桑 故乡和他乡的距离 不只是一字之差
走进竹林 就像走进一群君子从中,心意干净劲直;石破天惊,一个算式破解了一个谜题,一个决定扭转了乾坤;华山论剑,自从天下武林高手齐聚华山,华山本身就成了一把剑;水滴石穿,遇
保持愤怒,它告诉我们不要碌碌无为;保持愤怒,它提醒我们不要自私冷漠;保持愤怒,它警示我们明辨大是大非。愤怒不是恶,它千倍好过赫克托耳式的心慈手软酿成的大祸;保持愤怒,因为
村前有条小路,弯弯曲曲伸向村南那片四季明澈如镜的天然水塘。水塘与永定河相连,水塘不大也不小,东宽西窄,呈扫帚形状,村里人叫它扫帚塘。 那里长着茂盛碧绿的蒲棒草(菖蒲)、水
退休前的一天我整理书柜。几个牛皮纸信封掉了下来。信封上“北京市门头沟区教师进修学校”——醒目的红字,一下把我拉回到从前。江之龙老师是我的高中语文教师。一次,老师让我们帮助
永定镇文化中心图书室面积不大,几百平米的样子,因为是暑假,不少学生散座各处,都安安静静,只有空调轻轻地送来丝丝凉风。木质的书架都很高大,一排排分类码放着政治、经济、历史、
我们爱得沉重,却甘之若饴。可是在女儿们看来,当鸟儿的翅膀已经硬了,就该彻底放飞。 至于我们,完全可以自己脱下袈裟,负重和失重,都是生命过程中必须经历的阶段。 就像这棵樱桃树
炭厂村过去是为京城供应木炭的村庄。新中国成立后,昔日的卖炭翁们经过几次发展实践,近年来认准了从绿水青山中谋求幸福,兵精心谋划了“七彩炭厂”。他们告别黑色产业,保护生态环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