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收音机就是父亲的万花筒,吸引着父亲,引领着父亲。其实父亲也是我的收音机,是我的万花筒。在他身上,有许多我学不完的东西,虽然阴阳相隔,但仍在不停歇地向我播报。他身上的
这大概就是婚姻的样子吧!如书上所言:“所谓的婚姻就是:有时候很爱他,有时候想一枪崩了他,大多时候是在买枪的路上遇到了他爱吃的菜,买了菜却忘记了买枪,回家过几天想想还得买枪
先生姓马,是个书虫,亦可曰书呆子,为人随和不讲究,生活常马虎大意,令人捧腹,故亦称之马大哈。马大哈滑稽之事颇多,其母曰烧香带倒佛爷爷,我亦有所目睹,遂为之作别传。
斯人已逝,王大哥永远地离开了他日夜坚守的岗位—门房。 那漫天飘飞的雪花,那不请自来的送殡者,门房那流浪狗泰迪凄厉的叫声,还有这洋洋洒洒的文字,都似在诠释着王大哥的每一个日
霸屏的二舅,勾起了我对父亲的回忆。父亲和二舅有很多相似之处。二舅给村里人修这修那,我的父亲也是这样。
心愿虽然了却,但一伞之助却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如冬日暖阳、夏日凉风。每到秋雨绵绵,曾经的那把伞总时不时闯进我的脑海,它不仅仅是一把遮风挡雨的护身之伞,更是一把雪中送
如此良辰怎可辜负?在这蛇年短暂的春节假期里,先生非常珍惜这难得的美好时光,选择了就近的忻州古城,并保证说去了不会后悔。他说他去过,纯粹是为了我。
“送给你一些好东西!”爱人边说边从袋子里往外掏。我一看满是泥土的褐红色的椭圆形的东西,便问:“红薯啊?”爱人说:“sān mān jīe!”(普通话:土豆)一看到散发着泥土气息的红皮土
马先生是我的爱人,喜欢养花,因养花写了散文《丝瓜》。人养花一时,花养人一世。
这次参观,最震撼人心的是情景剧—《再回延安》。来的路上,导游就说看哭了很多游客,希望大家看一看,但不勉强。我还想,也许我能忍住。结果,不但不是梨花带雨浅浅流,反而泪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