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感恩倒真是人事间顶要紧的事儿,如今这事儿总被行色匆匆的人随鼻涕擤到风尘里去了,世人伤寒于此者众,迷迷昏昏,阴郁渐生。瓦墙古殿,无神无佛,却能点尘不染。迷途的人,去
那地方许多人走出去了,小泥屋周遭静下来了,一些房子改建了,一些房子消失了,伯父伯母还守在那幢小泥屋里。泥屋景观如旧,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如是要画下来,实在是不很费精力的事儿
国家强大了,百姓的日子好了很多,但烟火里依旧有这样那样的纠结。其实,这是人心往高处走了。人心到了看云看月的高度,就会在梦里长上理想的翅膀。
油麻是芝麻,何以为“麻”?“麻”在中国古文化里占着好大的比重,唐宋词,关于“麻”的吟哦多得很;假设把关于“麻”的内容去掉,你会觉得古文学变得百孔千疮。
一个男子,熟练地穿针引线的姿态很令我新奇。下雨天,百无聊赖时,看师傅修伞,倒是一件聊抚情怀的事儿。 举着修好的伞,走到雨天里去,那感觉是很不错的。
溪过王家山,就是我发现的石器文化遗址。棠荫王、段溪边周,曾经有过许多孤独的岁月吧?想起来那里有很多岁月少有人烟,其实,他们赤脚踩着的石块,沾着许多万年前石器人的血泪痕。
我梦想有一日我也是瘦瘦的。 瘦下来了,我就画瘦瘦的画,写瘦瘦的字,写瘦瘦的文章,说瘦瘦的九江。
岁月流逝,有些东西是有些脆弱的,比如人的健康,一如雪花飘下来,摔倒地上某个棱角就有点点移位。移位的事难免,雪景还是非常美
锉,硬碰硬的玩儿。好的人生如锉,燃烧青春,熬炼着自己,得一种坚不可摧的东西,去承担、修正人间的颓废。
水边上修竹千竿,荔枝低垂,正诧异世道竟然如此美好,一艘船从眼前过,在大芒果树下停了,一男一女从船上出,拾阶而上,带着少量但鲜活的鱼,鱼里或有鳗,或有鲀,或有大小虾三、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