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筅帚丝串一段段的麦秸 一帆又一帆 我们鼓着嘴吹 那草船就悠悠走
其实耕夫和牛之间还有着更多更深入的交流。牛会用动作和声音告诉耕夫自己的艰难,诉说自己的饥渴,诉说自己不再年轻,身体已有残疾,诉说自己已经做出的贡献。耕夫也会轻言漫语加些动
那棵银杏在快要到用自己的果实发言的时候,背井离乡,远走他方,留下了永远的沉默。
那土里真的变出了油菜、花生、棉花、芝麻、红薯……母亲不会记账,风雨如刀,将那些数量刻在母亲的脸上。凡人的肉眼看不到的勋章挂在了母亲的胸前,把她的腰都压弯了。
青春的红晕可以透过 羞羞的月亮升起来 随手一洒 碎梦满地
罗汉竹烟杆的品味,绝不仅仅在于起初的资质,更在于其随着吸烟人吸烟资历的成长而成长。有品味的吸烟人,烟竿不乱舞,话语不乱出,端起烟竿就是正式的人生行径,一招一世,都要经得起
原来,现代化的都市,生活不仅仅是灯红酒绿,有的人,有的家,依旧沉浸在水墨画家的丹青里,勾、勒、皴、擦、点、染,黑和白,简单的纵横,就是一幅画,就素净地写意了那人、那狗、那
在某些雨或不雨的日子,因着某种缘分,那个有些许特殊的名字会被星动,地上的草木叶片上就会抖落淡淡的思念的光芒。
哑胡音出,所有的岁月就从门口垴上飘来。新媳妇拜茶的,鄱阳姐夫骑牛来的,打破了油怪老刘的事儿也在,还有,荷英叔婆用鼻孔吹箫的事也能听得周周全全。
庄稼人,好不容易有了好田,春种秋收,有了粮食,就是好日子。至于吃苦吃累日头晒,那是该有的造化。没有了田地,就没了粮食,日子还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