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走北庙 和英娇还有友莲子 赤脚过湖去 过樵舍 过百庙 过黄金咀 正是这当口 一路的霜 一路的月光
石板桥边,一个瘦狗样的人弯着背守着钓竿,池塘那边走过那个红嘴白牙大眼络腮胡的拣鸭蛋而归的小伙,蒙围巾的妹子从西边道上走来…… 嗨,你,不要孤独,我看到你头发上细碎的露珠呢
远古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就应当如这个姑娘,大手大脚大个子大眼睛,不愿说多少道理,不愿想多少名堂,就要好好活,大家一起好好活。
耕亦正道,吾本匠心。 父亲的条幅末尾,注了这九个字。每读至此,我泪眼蒙蒙。
那年我曾在此摘下青苔 睡一觉却让月亮偷走
他花好大的精力,从故土带来好多他自种的南瓜,之后,候在路边,看匆匆而过的脸,当一丝熟悉的笑容展开,他惊喜地喊:哎呀,南瓜,给你!
后来呢,天地间的大气候就成就了他的浪漫故事,他被逐出雕栋画梁的秀才府邸,去了那方只有十平方米大小的被阳光包围的泥屋。他并不孤独,结发的妻子始终伴随他。他不喜欢吃猪肝,果然
她说依旧有梦 夜夜有 梦见在畈上江家做女儿 看到运谱的船在门前水上来
多数的情况是,背着布书包,急急走在上学的路上,肚子里的稀饭被摔打得咕咕响,手里拿着蛋,蛋壳上有余温,或许就在家里门框的红石上磕折了一小块蛋壳,但一直不舍得剥,这一路的幸福
有时觉得自己荒唐可笑,很自卑。但总能想起江会胜。他那笑眯着的小眼,闪着狡黠又智慧的光芒;如夜空里的星宿,把我的心路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