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梦见,金色阳光照在咀头山冈上,橡木林被剪辑在童话里。我持木槌一把,往橡树上一击,橡果如雨下,希望装满筐。
满天的星斗在人心里升了起来,照着草木大地。地上有的地方叫道士垅,有的地方叫棠荫,有的地方叫咀上,还有地方叫三庙泉,都是人活命的地方。
好似听到远处有铃声传来,那不是摩托,那是自行车铃声,一个满脸微笑的乡邮员举起一封信:阿大!你的信!哎呀,这真是太好了,俺儿子的。嘻嘻,俺儿子的字进步多了!
一句话也是故事,很美丽的故事。至今,每每不开心,总想起那个我想象中的解放军军官,他满脸灿烂,朗声高喊:老乡,不要怕!
妖犯人间,理应受罚。但人家也罪不该死。镇在雷锋塔下,他们总还活在那里,万一捉妖者有什么差错,还可以纠正呢。要是如中国古代封建王法,快刀之下,九族灭之,冤魂不散啊。
或许许多人就只能是这样,做个平凡的人,普通的人,年少时未免些许轻狂,但到底该是安静的,安静地看人间风吹草动,看过霜天红烂漫,看过西山夕阳红,之后安静地走。 其实,他也曾成
岁月被敲响,沉着而有力,菜籽香飘得很远很远,进这村、那村低矮的屋檐,进猪圈、牛栏,让一切生灵品味岁月的安详和温馨,甚至到鄱阳湖上,钻进船头看风的水手的鼻孔,水手爽快地打个
只看《红》剧心太沉,只看《鱼》剧心太浅,两个戏都看,遁出红楼去追鱼,很美的。那道白,那手势,那唱腔,人间许多灿烂、许多迷离、许多甜蜜、许多苦痛,许多刻骨铭心的悔与不悔都被
青天下,有个少年,背着一斤多米,走二十多里山路,去了港头。也不曾湿衣也没有蚊虫咬,挥汗考完四堂,赤着脚就跑,跑过板门街,看到齐整整码放的芝麻月饼,四个一包,烫金红纸封面。
好的事也是有的。比如,走过数里短松冈,在一个织席厂做着手工,编织着美好的日月,打着通床,听松涛、听狐歌,之后抱着彼此的臭脚入睡。又比如挑着有被子、草席的沉沉的担子,往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