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川温婉的水 渴望像植物般葳蕤 日夜,辗转于万千苍翠 终觅得,青山峨巍 纵身一跃,柔情涌沸 激动的泪水,随波光四溅 岩、水相拥 瞬间,绽放出琼花亿枚 洁白的裙袂,在空中飘飞 一刹,花
从前,城市商场的橱窗 不像现在这般琳琅 一瓶雪花膏,薄透、轻盈 垂钓了多少爱美的目光 岁月,禁不起雪藏,转眼,世界换了装 水、乳、霜、粉底液、隔离膏…… 厚重的彩妆,掩盖了清纯的
梦中,一辆绿皮火车,翻山越岭 窗外,冰河、枯树、矮房 窗内,花生、啤酒、矿泉水、卓资山熏鸡 一帧帧动画,裹着一声声叫卖 从身边,缓缓经过 飞机,早已替代了火车 岁月,催熟了青涩
夕阳,将一江碧水染红 天空红,江水红,我的眼睛也红 崖畔,回望 没有呦呦鹿鸣和唱 群群秋鸿,列队南飞 这个世界,一切总是来去匆匆 有的,一声枪响,再也看不见影踪 有的,一次迁徙,
前生,是佛前一朵白莲 今生,误入了红尘的窄门 被挤碎的一瓣瓣,纷飞在人间 轮回,未曾脱胎、换骨 灵魂,依旧清冽、洁白、纯粹 无论坑洼、平仄、高矮 都一视同仁,以博大相拥 从高处下
有的人站着,膨胀的肚囊 撑开了衣裳 有的人跪着,裸露的脊梁 强忍着风霜 站着的人,手握一副望远镜 除了远方,看不到下方 跪着的人,高擎一盏生活的碗 除了寒凉,看不到远方
山里的风,劲疾、凛冽 将年轻人,一个个吹出了村庄 将老人,一个个卷入了土里 夕阳下,一条山路,昏黄、沉闷 蜿蜒着通向远方 山岭上,一个个隆起的土丘 埋着早已风干的骨头 荒草,自顾
黄昏,雪从天空落了下来 一朵,两朵,三朵,无数朵 被风一吹,四处飘散 像一个个无家可归的人 在空中打着旋,徘徊、瑟抖 街边,“冰糖葫芦“的叫卖声 被风吹得很远很远 他的头上、身上
一出生 便被定义,由不得自己 身穿一袭白色嫁衣 躺在被打上标签的盒子里 黑暗中,没有悲喜 一心只等,那个需要的人开启 他来了,带着病体 缓缓地,将你剥离,或咀嚼,或生吞 你笑了 一颗
我这一生,植根泥土 从早春到秋暮,从未停下成长的脚步 如今,体内林木密布 血管中,丹枫流火,风过,曼舞 即使飘落,也能将路人的目光点燃 汹涌的青葱,一如从前蓬勃 它们紧握泥土,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