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的石鼓敲响/鼓声里有人逆水而上/他们开渠造田,掘土垦荒/他们用松油寻找灯火通明/他们在磨盘下拾糠筛粮
疼痛应是我剥开草皮的刹那/ “嗤“土地抖了抖,一片血红/ 锄草机呼啸如拼杀的战士/ 疼感从手指末梢传来/ 怜悯如溅飞的碎草
摔碎的瓦片里有送行的灵场/ 从瓦片里爬出的蜘蛛是另一个生命的开场/ 念念有词的巫师用傩语吟唱/ 古老的傩神便依附在他身上/ 缶,是瓦片陶罐/ 也是牛皮箍着削了两个长口的两节竹筒/ 一敲
谷雨是母亲木叶吹响的汽笛/ 滴哒的雨声敲响时钟里启程的音鸣/ 是种子就得出土发芽/ 挣开人体躯壳的皮囊,破土而出/ 不在故乡生根,就把泥土揣走/ 以后每逢谷雨,就把泥土捧出/ 把自己种
有什么理由,在金黄的稻田逗留/ 是深浅不一的脚印/ 还没收割完毕的守候/ 趁冬还没来临/ 再一次阅读秋的回眸∥…… 我站着,弱小的身躯是风嘲讽的对象/ 风以为我会找一棵树∥…… 我将话
沱江,我想唱首歌/ 需要一排竹筏做好线谱/ 一根竹篙和簑笠老翁作跳跃音符 驮起你清洌洌的调子甩我清脆脆一嗓子/ 也许正赶上布谷鸟最后的哨末尾音/……
不要陡然质疑衣衫褴褛的品质/ 那些没有妆饰粉抹的心灵/ 他们拾荒的岁月/ 正为我们扫去人性的荒凉/ 不要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善良/ 就像蚂蚁森林/ 你在虚拟中提水浇灌/ 有人为你务实,引水绿
山村的夜倒挂着星空/ 星子从山梁滑到溪旁/ 初春的树稍,一只鸟召唤另一只鸟/ 打更的猫头鹰不时变换着调子/ 日子在它夜巡的呼声中拉长……∥ 但凡春天都有烟雨濛濛的时候/ 此时,便有你戴
雪,将揉碎的风骨抛下/ 山兜住那些失散的碎片/ 一点一点,又凝聚成晶花/ 双眼见过的浮云/ 一回首就四分五裂/ 山牵着烟火的手/ 又轻轻扶起了它∥ 梦里,抓不住半夜丢来的雪/ 雪倚满了树枝
我以为,可能是我离家太久,可能是在别人的城市晃荡大久,回来了反而有些水土不服。但我回忆小时候,那些人来人往的村道,那些吵吵闹闹的鸡飞狗跳,那些东家长西家短的唠叨,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