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被时光遗忘的孩子 而河流经过身旁 带走沙漏里的银砂 唯有云朵停驻的间隙 存着永恒的 未完成的歌谣
我们是十月二十六日那天上的山。这个日子,我是定然要记下的,倒不是因为它有什么特别的纪念,只是觉得,日子像书页,有些翻过去便忘了,有些却总想夹一枚秋叶似的,留着。
当学会与绳索共舞 才发现最结实的绑带 原是托起风筝的 那阵姗姗来迟的风
您把一生削成扁担 一头挑日出 一头挑麦浪 ——谨以此诗献给我大病初愈的父亲
既然窗户和篱笆都可以推倒 为什么不呢
在我心中,它不是一株树,而是一种植入我内心深处的信仰。
我是三月的使者 在黝黑的泥土里种下梦的种子 梦醒于夏成熟于秋
阿贵拉了一把椅子坐在老槐树下,身边围了几个儿时的伙伴,翘起的二郎腿上套着的皮鞋闪闪发光。
今天我没有为母亲过节 我在母亲生我的那个时辰起床 提着菜篮子去帮母亲买菜 五点钟的微光 照着 母亲为我洗得发白的衣裳
由是沙溪的一草一木 都带着与世无争的佛性 似乎出离了万丈红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