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可以没有鼓手,没有调酒师,但能缺少环境美容师吗?出门的时候,记得把自己和家人产生的垃圾收容,这是对清道工最好的致礼。
趴在雨滴自由落体的痕迹里,蜗居的闲人把充裕的时间摁在条几上,将无所事事的三餐饭之外的空格让渡于方块字。
青霭的拓片是晨晖,寺中藉草而坐的是晨晖,手机里晨跑的几只韵母披着晨晖。过去和当下不同季节的海边、山寺、江岸的早晨,穿越、叠加、跳跃着抒怀。
你嘴里的一口海水经常浮上来,把你在远岸的回望打湿——一个老渔夫辞海后,去了大都市安享晚年,但无数次在梦里与虚拟的大海相遇。渔人思念家门前的潮汐,思念一起闯海打鱼的老伙伴,
那些年轻的水兵长眠在龙峰山麓,他们是因为我们而死的。曾经他是那么率性、可爱,小时候还有点坏……
我以为,从嫩芽初吐的春天到枝叶萧瑟的秋冬,树展示清纯的魅力、生命的轮回,无论疏落无论繁复,树笔挺的站姿令人艳羡,起码当下对着一棵年迈的树,我不敢佝偻平凡的想象。
今天,享受幸福的人对缔造幸福的英烈的敬意和感激。
老夏进城拉三轮车,他的生活平淡无奇,他的故事平淡无奇,日子本就是无数个平淡组成的,美好就在这日复一日的平淡里。
沉寂的白昼,亢奋的夜晚,诗歌是续命的药方。 因为疫情,几次远足都不了了之,在家写写诗歌,于人于己都是安全的。
那年,20世纪七八十年代渔船高产老大,也是后来鱿钓船船长,退休后去了陆地城市跟子女一起生活。别离岸,仿佛海向他关上了门,在浪里狩猎了45年的老渔夫挂念着故乡的海。离岸两年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