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熟悉《黄河大合唱》,像熟悉乡音,熟悉母亲的抬头纹。每听一遍,内心汹涌澎湃……
梁实秋先生说:有人喜雨,有人苦雨,不曾听说过谁厌恶雪。长白山之旅17年过去了,仍让我怀想不已。
花样年华,我在乡村劳动了几年。于今,对乡野的思念,对庄子的思念,被古稀之年的我播进文学的黑土。
海誓山盟的情爱常常昙花一现,杜十娘碰到李公子就是这样。名妓投江400多年了仍身陷风尘。
盐滩低于海平面,他低于盐滩。岸线上忙碌的身影里,他比我们都高大。盐工在海水里提炼人生,为普众生命的滋味托底。
眺望远方,眺望这河汊山脊,眺望家乡的小路。诗歌表达了对战争、牺牲的敬重与反思。
寒流南下前,我又想起在苦力和段子手之间自如转换的车夫,想起背着铺盖卷到海岛务工的一群北方汉子。
胡桃夹子是也,伏尔加河是也,三套车是也,乌拉尔山楂树是也。独居的冬天,谢尔盖•格林科夫展翼的人生故事,让我泪流满面。
怀揣未知的美好或许就是诗和远方,而索取与舍去的选择,对于湘北那一代大学生似乎并不十分艰难。
我第一次读《清贫》《可爱的中国》恰是五十年前,今夜重读,为一身正气、断拒利诱、慷慨赴死的方志敏而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