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端午回家推着小石磨,我感到小石磨没有以前那么沉重了,细细看来,小石磨随着年龄的增长,它的身体随着岁月的磨合,在我们几代人的手里变得瘦小了。
回来这些天,我常想起自己还在杨柳关的“红军战壕遗址”前行,炮火连天的猎猎旌旗仿佛又一次浮现在眼前,弥漫的硝烟在空中久久飘荡……
凉风悠悠,让我和妻子打着寒颤,而里面的空气却越来越清新,感动着跳跃的肺,兴奋地张合着。
如同故乡已是心灵深处的记忆一样,火棘子花也已是遥远的回忆了。
矗立在这个浓郁春天的高处,沐浴早春二月太阳的温暖,感受到乡村美丽的变迁,
吃着买来的烤红苕,软酥酥、甜丝丝的,那个香,就像回到从前。
今年的冬日,虽然比往年寒冷些,我却看到了一派生机
穿梭在金色耀眼的花海,五十多岁的我仿佛回到了童年。
我从睡梦中惊醒起来解手,还看见父亲的蔑刀在昏暗的灯光下晃动,母亲在编织着竹具。
小鸟飞走了,我那刻在想,小鸟和人一样珍惜生命,懂得生命复活后的感恩,只是小鸟不会说话,而人会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