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的寂静中,我断断续续回忆着写下这些文字,是对我童年时光的感激和敬仰,也是给未来留下一些憧憬和回忆。
巴人故里的腊月,县城和乡村都洋溢着浓郁的年味!
我本不该把父亲吸烟成瘾的“不文明”写成文字,既然写了,就权当烟杆是父亲的伙伴,吸烟是父亲的习惯,一个睹物思念爷爷的物件吧!
我又继续漫步在新建的沿河步道上,一路闻着绿地散发出的梅花香味儿,小外孙在前面依然乐不可支,我在后面欣赏着步道四周崭新的变化!
那盏童年的小油灯,曾给了夜幕中的小村庄和童年的我难以抹去的温暖和幸福。
可采风时留存对明代帝师唐瑜的那份从内心深处流露出的感动和感念,却依然没有忘记,还一直活跃于脑间,有着呼之欲出的态势想写点文字,回馈市县作协举办这次采风活动的初衷。
让我感到纳闷的是,八十年代末到二零一三年这段时间里,我们老家的整个川东地区的麻雀都瞬间绝迹,上了年纪的长辈们也没有遇到过,都猜测麻雀的祖先可能是遭到灭顶之灾,都回家守孝去
说个刨根底的大实话,自从岳父把他的女儿交给了我,我和妻子结婚三十多年,我到他家里去得频繁,他来我家的次数不用扳手指头都能计算得一清二楚,就那么两三回。
那刻,我看见成群的燕子吃着收割机撵出来的飞虫,飞翔的蜻蜓围着收割机翩翩起舞,就是不见收割机后孩童捡拾稻穗的影子,惹得我思绪不禁往回走,一直走到了儿时故乡的秋天。
走在宽敞的公路上,和父老乡亲聊起来,他们个个脸上洋溢着笑容,心里美得乐开了花,都充满着幸福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