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是宅在家的20天,我问妻子为何不着急去做生意了?妻子的话让我自愧不如,她说:“镇里的疫情防控没有解除,我们个体户就要带好头,关门停业防病毒扩散,也是在响应党的号召打人
漫步村野,冒着炊烟的乡村院子一片宁静,耳根子听到的声音只有奔跑的汽车、林子里的小鸟、午后的鸡鸣,总觉得耳边缺少了点儿时村里的“猪嚎”声。
母亲劳作蒸熟的包谷粑是那样的香,那样的甜!
踩着先人们留下的蜀道,感受着当年的不易!
那个意外的惊喜,是我期盼到沙家浜四十年的梦。
今年的一次采风,临行前县作协老杨告诉我,晚上的住宿安排在大窝村。一路上我百思不得其解,问其老杨为何不在漂亮的渡口风情小镇安排住宿,老杨笑了笑说:“你到了大窝村就明白了。”
夜里院坝乘凉,父亲聊着老街一路走来的巨变合不拢嘴。如果再去放牛时的桂花坪山顶远望老街,肯定看到的不只是一匹芭蕉叶子了,而是一大片鳞次栉比崛起的省级示范小城镇。
一路蝉鸣,一路鸟鸣,陪我走到厂区林荫道的尽头。
去年冬天,我们融媒体编辑部从五楼搬至三楼,与三角梅做了一窗之隔的邻居。
这一刻想起王老温暖的“四个兜”,又让我重返回了十八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