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特意为了我不肯落,还是为了 这山河的秋色,或许只是 不甘心一场,随随便便的堕落 不恰当的相遇,浅尝辄止的结果 谁的心又能对谁红过,浮萍 身不由己,任凭风吹落 枯萎的心本该随着
替飞鸟明确方向 在时间上添加 合适的向量 有没有一个点 可以切入 提前预知 让聚拢起来的水 散尽 留下骨骼 直到成为一粒沙 一粒土 重新被吹拂到 另一个角落 再一次默默组合 那些摸过根骨的
没有一个枝头愿意弯曲,面对 由不得抽回身体,那一曲一步的写意 任由什么别离,我看到一朵花 在飘落,我看到枝头开出更多的花朵 谁把褴褛偎依着,一副人间瘦骨 不卑不亢活着,用什么来
以这样一种方式认识它,该是多痛。
一个人的荒芜是从哪里开始的?一个人究竟该怎样活,算是活出人形?当我重新面对曾经熟悉的路,却已经是生疏起来的夜,我想要找来什么?
我只是错过,谁的原罪
几声宿咳,震颤了梅花 已经不分轻重的步伐,零落 时光,虚晃的影子 不断坠落星空,远处的喘息 不知来自谁的身体,寒风从一座 又一座山上,奔袭 占据这里,掠夺那里 都说风言风语,听不
梧桐树的影子摇过三更,分不清 哪里是雪,哪里究竟是你 那从唐诗里穿越而来,在白居易的 《长恨歌》传奇,如果爱一定要 用来燃烧,有没有涅槃 如我一样,后世遥望者的 无数人的长安,一
有人说把麻雀埋在雪地 残忍,却不是最坏的注意 同样的话为不同的眼成像 一定会有差距,冬天的麻雀 早已参透生存的秘密 几乎所有的酝酿,都在密谋 一场雪事,甚至平日里朴素着的梅 开始
走在一场又一场雪里,没有路 只有我的羊引着我,可以没有任何目的 正像每一场预报过的雪,天知道 它究竟会,被偷偷运往何地 摸不透的很多,就像几乎成形的水 参不透风,即便成人形 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