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的气味也承载乡愁,不知不觉间这具装纳各种气味的身体已经成为时光的容器,以熟知的辨识度描绘记忆。
橄榄树高踞在半空的花香,已经抽象成了一种符号,仿佛花朵的灵魂从头顶倾倒下来,又被风传送到四面八方。这是一种精神世界里的花朵,在高大挺拔的橄榄树上安稳静坐,遗世而独立。
我的案头,诗仙还卧在书中的云海。三千觞盈枝的云朵都是月光杯,口含灯火,倏忽往来。拿双袖盛下的万里苍穹被呼应填满,千眼千手千耳都泥醉了,物象万千才落地成了水,成了盏。
为民请命,爱民如子的陈桷,这位最早为石正式赐名“合掌”,并留下《合掌岩》一诗的陈桷,纵使人间动荡不息,仍如“石不能言犹合掌,山如入定亦跏趺”般坚如磐石,在沧桑的尘世里一如
博尔赫斯说:“我只对平凡的事物感到惊诧。”它们那般小,小如一个词语的预备,然而读懂它们,却又尚有不足。
更多时候,把沉潜当作一生的必修课,寂静、 简化,在梦的巢穴里年复一年地生长老物件, 在最深的藕节里根植自身的美学
梦境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精神之旅。不同的是,电影是活在眼睛和耳朵里的,而后才被大脑摄入的。而梦境是先从大脑释放出来,主机、播放器,连带音响设备都是自产自销的。或许是电影给予
所有透明的睡眠呼吸着日丽的光景,在最初的茧房里完成一场意义上的行走,让它们练就的薄羽,在春天发芽。这是二月的芙蓉李花伸进乡野的书画,钛白点染,铺就满树月光,把春光孵化成四
美好的事物总是令人心驰神往。当中国年走向了世界年,一想到年文化的兼爱众广与祥和美满正以瓣瓣花香飞洒在世界的大地上,这难道不是一个最珍贵的开始?
年味的仪式感就是这样慢慢被唤醒过来的,那种奇特的感觉是熟知的居家让眼睛变得有了新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