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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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一年一度的麦收季节,关于麦收的一些往事一起涌上心头。
场子上,不乏应酬 树是尽职的,不管春秋冬夏 标记位置,遮风挡雨
春分已过,楼后面的槐树仍然凝神屏息 因为柳树早已长发披肩 梨花杏花也已悄然吐蕾 就连掠过的风也算不上颤栗 与此相比,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张大爷张大娘老两口分居了 一个接送孙子上学 一个给女儿做家务 他们去了不同的城市
春天的温度是适宜的 走在路上总是和煦的风
一株野菜选择生在了田埂上
在北方,二月里的树还在枯水期
这是一条早已干涸的水渠,布满杂草、瓦砾
家里一台普通的电视机涌起我对过往的无限遐想。
我和母亲生肖相同,母子同辰 母亲不在了 我的身上有太多母亲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