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暑天,并不是旅游的好时节,但为了兑现给女儿的承诺,我勉强抛却冗繁琐碎,一家三口去了一趟皖南徽州,游黄山,看宏村和西递。 皖南一游,我的真切感受是,人在黄山,美在游目骋
三十多年了,我一次次地梦回颍州!还是那些平畴麦浪,那些草舍村居。绵长的围墙,里面的青砖黛瓦还在吗?只记得东桥下的流水潺湲清幽。秋风飒爽之际,垅上的荻芦花开万朵,密匝匝压满
九华山的千年佛教,已经浓厚得让人难以化开;九华山的千载诗风,却寥落得让人无处寻觅。或许,有一样最能代表当地的文化传承,就是那精美绝伦的根雕木刻。
今天,我们就在观音佛像脚下,菩萨面朝南海,右掌立于胸前,左持法轮如舵,面容安详之中透着亲切,双目低垂,俯视众生。那悲悯的目光深邃而悠远,就像眼前的大海,脚下的信众都沐浴在
遥想吴氏一门,因为军功已被史志界盖棺定论,民俗皆呼长庆为吴老帅,而对于其祖孙三代的文才学识,时人可能知之甚少。 吴氏一门数代,竟在短短五十年间,完成了一次大相径庭的历史蜕
我的老家半山之隔,有一座吴家庭院,那是清光绪年间的建筑,当时看来,虽然凋敝却犹有一番气派。
张家界之美,说之不尽。但其风景绝佳之处,当属天门山。 凤凰虽号称古城,其实不过三百年历史,与中原地区的诸多千年古城相比,未免相形见拙。而其唯一能与中原人文分庭抗礼的,并不
张家界啊,凭什么你让我一见之下,便如此难以释怀?是你的青山可依溪谷可居,让风尘落寞的我萌生了落草安居的幻想?是你隐忍沧桑乐天从容的气度,让我所有的怨怨艾艾都烟消云散?还是
故乡的邨庄因树得名,人呼枫绛树,这多少让偏僻的山邨增添了些许诗意。 邨庄里的人家大多姓徐人称徐家邨子只有少数他姓。虽然徐氏子孙今天并不繁茂但邨西尚存的徐家瓦屋和一弯池水可
遥望雄伟壮观的三峡大坝,我的思绪飘移了很久。千古诗文轰然传诵的三峡,政治家们决然挥斥的三峡,世界目光遽然关注的三峡,百万移民乡亲魂牵梦绕的三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