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建国惊呼道:“老嘎哒!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韩国庆说:“我昨晚到的家。”韩国庆说完后,段建国站起来就把韩国庆给抱住了,他一边抱着韩国庆一边说,“老嘎哒我太想你了。”韩国庆说:“我也想大伙呀!”二人亲热地抱了一会。段建国说:“你这一去就是二年啊,我们有二年没见面了。”韩国庆说:“可不是咋地,有二年没见面了。我听海山说你们都有了工作,你们几个还考上电视大学,真好,我走的时候大家还愁找工作的事呢。”段建国说:“可不是咋地,这二年变化很大呀。我们大家都有了工作,海山、玉民我们三都考上了电视大学。”林海山说:“要说变化吗,还真是变化很大,很多事…..不是你走之前那个样子了,建国和……”还没等林海山说完,段建国说:“海山说那些干啥,都是过去的事了。”韩国庆笑笑说:“啥事啊,还不让说呀,还有啥变化呀?”
段建国说:“没啥大的变化,总地说都差不多。老嘎哒在家里待几天啊?”韩国庆说:“我转业了。”韩国庆说完,段建国有些惊讶地说:“,什么,转业了?不是四年吗?”韩国庆说:“改了,二年了。”段建国有些不相信地说:“改了?改两年了?”林海山说:“以后都两年了。”段建国说:“是吗!老嘎哒当兵好吧?”韩国庆说:“挺好的,在部队真能锻炼人啊!想睡懒觉是没门了,天天有早操。”林海山说:“天天都干啥呀?”韩国庆说:“训练,学习,有时野外拉练。”林海山说:“野外拉练都干啥呀?”韩国庆说:“到野外进行行军、宿营和实弹射击等科目,是一种模拟实战的训练,可累了。刚到部队的时候,第一次野外拉练时,这把我累的那就不用说了,我根本就跟不上,老是掉队,真走不动啊!班长看我跟不上队伍,他就把我的行李拿去背在他的肩上,就这样我还是跟不上队伍,最后两只脚都打泡了,脚上的泡一破那才疼哪,后来一个战友在后面搀着我走,那才丢人哪。现在没事了,锻炼出来了,走上百里的路跟玩似的,你们都走不过我了。”
韩国庆说完,段建国说:“当兵真锻炼人的意志啊!当兵好,没当兵也是一个遗憾啊!”韩国庆说:“那是的,男儿不当兵就是一个遗憾。”林海山说:“没有机会了,以后让我儿子当兵吧!”韩国庆对林海山说:“你整的够远的了,整你儿子那去了,你别怪我说话不好听啊!以后你要生的是闺女呢!”林海山说:“生闺女也让她当兵去。”段建国说:“女孩可不好当兵,要的少。”韩国庆用手指指林海山说:“他就瞎说吧!”林海山说:“瞎说啥呀!我说的是真的。”段建国说:“老嘎哒说得对,海山就是瞎说,等你有孩子能听你安排吗!”段建国说完后,林海山眨巴眨巴眼睛没有吱声。段建国说,“老嘎哒回来了,就差春生了。”林海山说:“春生上班了,他礼拜天才能回来,有时还回不来。”“建国!”外面有人喊段建国。
段建国笑着说:“呵呵呵刚一念道就来了,进来吧。”刘春生进来一看韩国庆也在,他有些惊讶地说:“老嘎哒你怎么……”韩国庆说:“意外吧!我转业了。”刘春生说:“好啊!以后可以经常见面了。怎么样,当兵好吧!”韩国庆说:“当兵好,下辈子还当兵去。”刘春生说:“从小我就崇拜解放军,多神气啊!建国上回要不是解放军来了,那可就麻烦了。”段建国说:“那可不,说不定小命就没了,真要感谢解放军啊!是解放军救了我。”韩国庆笑着对段建国说:“现在我就是解放军,你也得感谢我了。”段建国说:“是啊!只要是解放军我就要感谢救命之恩。”
林海山对韩国庆说:“建国感谢你啥呀!你那时也不是解放军啊!”韩国庆说:“我那时不是解放军,但现在我是解放军了,所以解放军的荣耀我也有份啊。对吧,建国?”段建国说:“对,没毛病,老嘎哒有份。”林海山说:“对啥对呀!你现在不是解放军了,你都转业了,还有你啥份啊!”韩国庆说:“这你就不懂了,以前在战场立过功的,转业以后就不承认了?”林海山说:“立过功的应该承认啊!那也不能没有立过功的也都借光吧!就像你似的,没有功劳还说有你的份。”韩国庆说:“说的啥话呀!我啥时候说我有功劳了。我说的是解放军的荣耀也有我的份,因为我曾经也是解放军的一员吗!建国,我说的对吧!”段建国说:“对,没错。”林海山说:“这家伙的,去部队别的没学来,学会能言善辩了。”韩国庆说:“啥叫能言善辩啊!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要以理服人。春生你说说看,我俩谁说得对。”刘春生笑笑说:“老嘎哒说得对。”段建国说:“老嘎哒当兵回来确实有变化,口才练得不错,给海山弄懵了。”林海山说:“在部队净练嘴皮子了吧!”韩国庆说:“嘴皮子还用练啊!捏住半个嘴都说过你了。”林海山说:“别说你胖你就喘啊!”
段建国笑笑说:“你俩有二年没掐了吧!老嘎哒刚回来又开始掐上了。”韩国庆说:“这小子欠收拾,刚回来他就和我杠上了。”段建国说:“行了,别杠了,咱们找小五和玉民去,老嘎哒回来咱们热闹热闹,我请客。”林海山和刘春生都说:“咱们大家一起请老嘎哒,别你一个人请。”段建国说:“海山不能请老嘎哒,他俩老是掐。”林海山说:“掐是掐,请是请。”刘春生说:“没有他们互相掐还不热闹呢。”段建国说:“春生说得对,这样热闹。”韩国庆用手指着林海山说:“这小子啥时候都不服我,老是和我整。”林海山说:“和你整咋地,好像你咋回事是的。”韩国庆说:“不是咋回事,你和我整你啥时候整过我了。就说咱们上学时吧,咱们做车链子枪吧,你还不服我,你做的那破枪都打不响,你还是求我给你做的吗。”林海山说:“一整上学时去了,你会做能咋地。”韩国庆说:“不是能咋地,就说这个意思,你干啥啥不行,就是能吹。”
林海山说:“你行啊,还提车链子枪呢,一提起我就想削你,那次对着我开一枪差点打到我的眼睛上,一下子就打在我的鼻梁子上了。”韩国庆笑着说:“可不是咋地,那次真的差点打在你的眼睛上了,要是打到你的眼睛上就麻烦了。”段建国说:“你还别说,车链子做的枪劲还挺大呢,这么说吧,打在眼睛上指定打瞎了。”林海山说:“那可不,打在我的脸上还挺疼呢。”韩国庆说:“这么说吧,两米之内还是很上线的,差不多能打到四五米远。”刘春生说:“差不多,但再远就不上线了。后来我妈不让我玩了,我妈说一包火柴都让我打没了。”韩国庆说:“这么说吧,那一年我怎么地也得打四五包火柴了,一块钱的火柴是有了,反正我爸抽烟都用打火机,我们家点炉子都用打火机点。”林海山说:“我也就打了一两包火柴,没算过,但没有打那么多。”段建国说:“我妈是没管我,两毛钱一包,二分钱一盒,一盒五十根,一盒能打好长时间呢。”
林海山说:“对了,老嘎哒你忘了,有一年过年,咱俩放小鞭,咱俩互相扔,你一下子把小鞭扔到我的脖子上,一下子就掉进我的衣服里了,在我后背衣服里响的,还给我棉袄崩一个大窟窿呢。”林海山说完,韩国庆一边笑着一边说:“还真是啊,你说怎么那么寸呢,一下子就从你的脖子进到你的后背里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就是一个小窟窿。”段建国说:“小鞭劲小,要是麻雷子就麻烦了。”刘春生说:“可不是咋地,麻雷子劲多大呀,弄不好把海山崩飞了。”林海山说:“春生你太夸张了吧。”段建国说:“虽说没那么夸张,但麻雷子那个劲可不小,准保给你崩一个大口子,就像我那年把手崩了似的。”林海山说:“那是一定的。”
韩国庆说:“别说这些了,我想找你们看电影哪。”林海山说:“晚上看去。”段建国说:“吃完饭晚上看电影去,现在就找小五和玉民去。”大家边说边走出了段建国的家。段建国他们把赵小五和王玉民找来,大家一边走着一边聊着。赵小五说:“老嘎哒好像胖了。”王玉民说:“是有点胖。”赵小五说:“老嘎哒在部队是不是整天养着了,啥也不干吧。”韩国庆说:“说啥?整天养着,净瞎说,部队还能让你整天养着,整天就是训练,都是拉练啥的。就你们那体格都不行,都得把你们累趴下。”赵小五说:“谁说的,建国就没事。”韩国庆说:“建国还行,其他人不行。”林海山说:“我也行啊,我体格没问题。”韩国庆看看林海山说:“你也不行,也得累趴下。”林海山说:“谁累趴下呀,我指定累不趴下。我比你体格好,你根本不行。”韩国庆说:“好啥呀,你还比我体格好,开玩笑。”段建国说:“海山没问题,海山体格挺好的。”赵小五说:“好啥呀,当兵都是强训练,他指定不行。”林海山对赵小五说:“你行,你更不行了。”赵小五说:“老嘎哒行啊,比你强。老嘎哒是不是当班长了?”韩国庆说:“是,当班长了,我走时就说争取当上班长。”赵小五说:“我还等着你当……团长呢。”韩国庆说:“当啥团长,排长我都当不上,要是当上排长的话,我就有可能不这么早转业了。”王玉民说:“排长就算干部了,那就不能转业了。”韩国庆说:“转业,团长都转业呢,就是能在部队干的时间长些。”赵小五说:“那就能升了,有可能升到军长呢。”林海山说:“净想美事了。”赵小五说:“想美事啥呀,我是没当兵啊,当时当兵好了,真有可能升到军长。”韩国庆说:“你当兵也白搭,还不如我呢,你连班长都当不上。”
大家说说笑笑就来到了古城饭店,进了饭店就开始要菜,不大一会酒菜摆上。要的溜肉段、木须肉、糖醋排骨、糖醋鲤鱼、拼盘、油焖花生米还有蒜苗炒肉等几个青菜。赵小五说:“很丰盛啊!我都流口水了,赶紧吃吧!”赵小五说完他拿起筷子夹一块排骨就要吃,林海山用手把赵小五夹排骨的那只手给按住说:“吃什么吃,你就知道吃,让建国先来个开场白,然后你再吃。”赵小五放下排骨说:“哪有这么多说道啊,都是自家兄弟,还讲究那么多干哈呀。建国快说,我肚里的蛔虫都馋了。”段建国一边端着一大碗散啤酒一边说:“你肚里的蛔虫先馋着吧!等我说完你再吃吧。今天老嘎哒回来了,我们为老嘎哒接风,本来干了这一碗酒,但小五和春生都不怎么能喝酒,那我干了,你们随意。”段建国说完刚要喝酒,就听林海山说:“建国等一下。”大家都看着林海山,不知道林海山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