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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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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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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观大帝》连载

第七章 秦王破阵(七)

73

尉迟恭闯了进来。

尉迟恭:“秦王呢?小家伙!”

庞相寿站在房门口,道:“里面,什么事?”

尉迟推门欲进,相寿急忙挡住,道:“哎,不行,不行!”

尉迟:“我有急事!”

世民边扣好衣服边急急地冲出来,道:“什么事,尉迟?”

“有许多士兵抢劫百姓财物。”

世民严肃起来,盯着庞相寿道:“秦府军纪何在?你去,再出此事,拿你是问!”

“是!”

“呃……”尉迟道,“还有些士兵调戏民女。”

世民:“同样秦府军纪严惩!呃……”他望望房内,“除非女方愿意。”

“是!”

74

世民从洛阳皇宫中走出。

一旁传来吵闹声,原来庞相寿正和某士兵吵嘴,旁边围了一群军民。

相寿:“你这是诽谤秦王!”

某士兵气呼呼地道:“哼,都说秦王如何如何好,我看是个好色之辈!”

相寿大怒:“甚么?!”

某士兵毫不相让,道:“秦王进王世充皇宫调戏宫女去了!”

庞相寿正要捆某士兵,世民走了过来,顿觉四周鸦雀无声。

世民目光严厉地射向某士兵,某士兵迫于他的目光,低下了头。

相寿:“主公,他侮辱你。”

世民似乎向庞相寿投以亲切的目光。

某士兵顿觉不平,气又来了。拼死叫道:“秦王,你不公平,你的亲信抢劫百姓,你又调戏宫女,你的秦府军纪是为谁制定的?”

世民眼里冒火,叫道:“庞相寿!”

相寿做好架式,准备捆某士兵。

世民瞟了某战士一眼,道:“由他接管你的侍卫长职务。”

庞相寿也大吃一惊,许久才答:“是。”

世民转身就走。

庞相寿不舍得流泪道:“秦王,主公!”

世民回过头来。

相寿哭道:“秦王,我错了。可我跟随你多年,你收留我,待我情同手足,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我要侍候你一辈子。”

世民脸色温和多了,但仍很严肃,道:“我们好比大海中的船,民众好比大海里的水,我们为民众,民众会把我们载向目的地;像你这样,民众便会把我们的船翻掉,淹掉!就像隋炀帝一样!我不要你侍候我,你下去当兵,给我好好侍候老百姓!”说罢迈开大步而去。

相寿回过头来,把佩剑递给某士兵,道:“我被撤了职,可我还要说你。你说我是对的,可你冤枉了秦王。秦王他……贵妃是情愿的!我问你,一个美女献身于你,你能不动心吗?况且秦王他也是人,也是象我们一样的青春少年。”

某士兵捧着佩剑,激动地望着远去的秦王。

75

长安城外十里亭。

封德彝等几员大臣迎接浩浩荡荡而来的秦府军。

字幕:中书侍郎封德彝。

封德彝拱手道:“秦王殿下千里征战,一统华夏,不胜辛苦,下官敬贺殿下凯旋。”

世民还礼道:“不不,世民受之有愧,平定天下全赖天子圣明,,而天子圣明也有封大人一份功劳,世民倒要谢谢封大人咯。”

二人说罢大笑。

封德彝:“秦王统一天下,圣上龙心大悦,亲于长乐宫外检阅全军将士,令臣来迎接秦府大军。”

“哦?”世民为之振奋,望着长安城,激动地叫道:“父皇!”转身又对将士叫道:“弟兄们!打起精神,接受圣上检阅!”

军乐大起,凑《秦王破阵乐》。

长安城门大开,城上布满红旗。

十万秦府大军浩浩荡荡开进长安城,踏上宽阔、笔直的十五里长的朱雀大街,精神抖擞,步伐整齐。前面是军乐队,旌旗,其次是并马而行的世民、玄龄和封德彝几员大大臣,后面是几十员英勇无比的将军,最后是马,步,水三军战士。

美丽、繁华的都市长安俯瞰:方圆六,七十里,城中十一条南北大街、十四条东西大街经纬分明,大街把长安城分为一百余坊,分外整齐。满城都是节日装扮,到处都是欢乐的市民。

朱雀大街,街旁载有高大的树木,二边是整齐,秀丽的唐代建筑,其中不乏有四五十米高的楼房建筑。欢乐的长安市民挤满街道二旁,敲锣打鼓欢迎秦府大军。

世民无比激动,频频向市民招手。

三军将士齐向市民行军礼。

欢快的市民,延绵数里的大军,整齐有力的步伐……

76

大军进入皇城,列队于承天门外。

李渊及百官出现在承天门楼上。

十万将士在世民带领下,一齐跪下,高呼道:“秦府将士参见吾皇陛下,愿陛下万岁,万万岁!”

李渊特别高兴,抬起双手,道:“请起,免礼!”

十万将士立起。

李渊:“秦府将士,你等皆朕之功臣!”

十万将士喊道:“陛下万岁!”“大唐万岁!”“圣上万寿无疆!”

李渊深为感动,频频点头。

群臣兴奋,世民激动,元吉冷笑,建成表情冷淡……

77

晚风习习。

世民与长孙夫人共步跨入秦王府。

世民:“夫人,适才酒席之上,平阳姐为何闷闷不乐?”

长孙不语,悲痛地扭过头去。

世民一惊:“姐夫他……”

长孙痛苦地道:“柴驸马去世了。”

世民呆了,许久,才转过身去,独自立于草木之中,眼中含着泪光,望着漆黑的天空。

78

翌日。

世民入后宫看望平阳公主,三宫六院一晃而过。

突然彩霞宫内传来欢笑声,世民止住脚步。他轻轻地走过去,探头一看,只见建成抱着尹妃,元吉抱着张妃在寻欢作乐。

字幕:李渊皇妃尹妃,张妃。

世民大惊,怒火顿起,拳头往壁上一击。

建成,元吉忙松开二妃。元吉惊恐地望着世民,建成很快恢复了他那文雅的常态。

建成:“二弟,难得你也来内宫呀。”

世民强压怒火,道:“看望平阳姐姐,太子殿下!”说罢,转身离去。

79

建成、元吉面面相觑。

80

世民进入平阳宫。

公主正静坐呆思。

“姐姐。”世民深情叫道。

“哦,”平阳公主转身,露出了笑容,“是世民。”

世民悲伤地:“世民常年在外,不知柴大哥……”

平阳公主难过地低下了头。

世民:“姐姐独居内宫,寂寞冷癖,不如搬出与长孙同住。”

“哦,”公主擦擦眼睛,叫道,“侍儿,看茶。”

81

彩霞宫。

元吉等急得团团转。

元吉:“这如何是好,若是秦王张扬出去,父皇是不会饶恕我们的。”

张妃:“不会吧,秦王正人君子……”

尹妃:“什么正人君子,他正求之不得。”

“唔,”站在一边沉思的建成笑了起来,大家把目光投向他。

建成神秘地笑道:“哼,我倒真是求之不得,正好如此了。”

82

黄昏,平阳宫。

世民起身道:“既不肯去,那么姐姐常来走走呀。”

公主深情地望着弟弟,点点头。

世民迈开他那矫健的步子往回走。

路过彩霞宫,尹贵妃叫道:“秦王殿下!”

世民只得停住脚步。

尹妃:“殿下留下,请进内宫一谈。”

世民正色道:“娘娘千岁,有甚吩咐,臣就此洗耳恭听。”

尹妃难堪地一笑,道:“殿下,妾有紧要之事!”

世民瞟了尹妃一眼,迈步进入宫内。

尹妃侃侃而道:“今日为妾之不是,幸为殿下提醒,免败君臣之礼,秦王不拘私情,以国事为重,真乃忠直之臣,使妾羞愧不能自容。现妾并无他事,为感谢殿下,特敬酒一杯。”

世民迈开步子:“娘娘心下明白,世民自然深感快慰,不必喝酒了。”

尹妃忙道:“哎,殿下不以妾为娘娘么?”

世民:“世民绝无此意,娘娘。”

“那——娘娘敬你一杯,为何不予赏脸?”

世民略一思想,接酒一饮而尽。

“这就是了。”尹妃笑道。

世民刚要迈步,已经身不由己了,昏昏欲倒。尹妃急忙扶住他,把他搀扶上床。

李渊在张妃陪伴下,驾往内宫。

世民被脱掉衣服,昏昏沉沉睡进贵妃地丝绸凤被。尹妃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李渊进入三宫六院。

尹妃钻进凤被,将世民的手搭在自己赤条条的身上。

李渊驾至彩霞宫前。

张妃娇媚地道:“陛下,看看尹妃姐姐吧?”

李渊朝张妃一笑,迈步进入彩霞宫。

一进内室,他惊住了,自己的儿子世民搂着自己的妃子,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昏然入睡。下身被子盖着,上身裸露在外,被他尽收眼底。

“畜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李渊脸部肌肉剧烈抽搐着,气愤至极。猛喝道:“来人,打入天牢!”

83

御房。

李渊紧缩双眉,痛苦地来回踱着步。

一内臣立于其后。

字幕:中书令萧瑀。

李渊愤然自语:“畜生畜生!大失朕望!”一会,又自语道:“不对,二郎一向正派……”随即喊道:“传尹妃!”

很快,尹妃畏畏缩缩进来了。

李渊:“你从实说来,到底怎么回事?”

尹妃跪下哭诉道:“妾该死,然妾非出自本愿,乃秦王殿下私入内宫,花言巧语,软硬兼施,妾万不得已,才……唔……”

李渊一把抓起尹妃,道:“贱人,可是你等设计陷害秦王?”

尹妃慌忙哭道:“万万不是,妾与秦王有何怨仇?妾说的都是实话。”

李渊:“朕二郎不是贪色之辈。”

尹妃:“陛下,妾原也是如此以为的,可是二殿下变了,二殿下在洛阳宫奸污王世充妃子之事,难道陛下不知?”

李渊沉默下来。

萧瑀道:“臣所闻并非二殿下奸污王世充妃子,而是二厢情愿。二殿下正是青春少年,这也是情理之中。然似今日之事,臣细细想来,绝非殿下所为,陛下。”

尹妃还要开口,李渊吼道:“滚!”

尹妃含泪而出。

“唉!”李渊痛苦地揍了一下自己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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